端妃哭泣着哭诉,青竹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您快莫悲伤了,摄政王也有他的态度,现在您和他只能更加谨慎谨慎,待五皇子处理了,就不消怕这些了。”

端妃眸光里有了光彩,站了起来暴露笑容:“你说得对,我不能低沉下去,五皇子必然要处理。”

“有得就有失。”连渧生说完回身拜别。

惊晨过来将连青弦抱在怀里:“皇上,部属带你去看鲤鱼。”

端妃握紧了双拳,眼泪啪哒往下掉,蹲上来抱着腿泣不成声。

连青弦拽着连渧生的衣袖不甘心肠问:“表哥,你为甚么要撕我的画,我画了好几天的,表哥你为甚么撕我的画!”

惊晨却没给他思孝的机遇,直接抱着他出了长生殿。

端妃一脸惶恐失措,如受伤的小鹿普通:“表哥,你如何会这么问,我……我如何会做这类事。”

连渧生扒开她的手:“于礼分歧,莫非你也要跟着皇上一起学端方?”

贴身宫婢青竹走了出去:“太后娘娘,您这是何必呢,明晓得摄政王他……”

连渧生冷瞥了她一眼:“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机,现在你是太后,别不满足。”

端妃抬开端来看着她,等候地问:“真的吗?五皇子处理了,表哥就会像之前一样对我了。”

连青弦看了眼连渧生又看了眼惊晨,很纠结要不要去看鲤鱼。

端妃想了想,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写了一张小纸条,走到窗口吹了个口哨,便有一只乌黑的信鸽飞了过来。

前面的话,她在连渧生锋利的目光下没有说出来。

端妃委曲地嗯了一声。

青竹从速拿脱手帕给她擦脸:“奴婢去打盆水来,您如答应不能让皇上瞥见。”

端妃不幸兮兮地看着他:“表哥……之前我们都还能见面,你现在都不来看我和弦儿了。”

端妃颌首,青竹便出去了。

“表哥现在变了,他向来不会跟我说这么重的话,他让我自重。”

连渧生缓了一下语气:“没有最好,今后要多看着点弦儿,现在是甚么期间你应当最清楚。”

“将皇上先带出去。”连帝生对惊晨叮咛了一声:“看来你真该好好学学甚么是端方了。”

她将小纸条绑在了信鸽的腿上,信鸽便扑腾地飞走了。

做了天子以后,他还没去看过那荷池里的锦鲤。

端妃摇了点头,泪水夺眶而出:“表哥,你如何能够思疑我,你明晓得我对你是最……”

端妃追上去拉住他的衣袖:“表哥,有糖醋里脊你不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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