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敢跟王妃起抵触,那就是该死,谁敢替太后抱不平,就是跟他摄政王过不去。
如何就这么丢了命?
连渧生站了起来:“本王的女人,想做甚么便可做甚么,谁不平,本王在金銮殿的王座上等着他。”
祝天容呵呵:“你这是典范的护短,不讲理。”
祝天容叹了一口气:“真是恋慕你,想庇护的人,能够大声地宣布全天下,不像我……”
朝堂堕入了一片死寂,连渧生冷着脸坐在那边,双眸如鹰隼般看着忠义侯。
连渧内行一抬,一道锋利的银光直接扫向那帮手要求的大臣,刹时脖子上迸出鲜血,人栽向一旁倒了地。
连渧内行一挥,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连渧生冷切了一声:“你是自找的。”
摄政王妃这么做,是摄政王宠的,他放纵。
“不是本王放纵王妃犯法了?”
中间有大臣从速帮手讨情:“摄政王,忠义侯只是一时胡涂,您还请开恩。”
忠义侯直起家子看向连渧生:“摄政王,你这是放纵王妃犯法。”
底下大臣纷繁跪了下来:“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他说完率先走出了金銮殿。
连渧生话才刚落,惊晨已经掠过世人提着忠义侯出了金銮殿,背影消逝在一片暖色的朝霞之下。
他不甘地喊道:“摄政王,是忠义侯府的人让微臣上的折子啊,微臣是冤枉的啊……”
“本王乐意,谁不平冲我来。”
连渧生此话一出,大臣们纷繁流了细汗,方才对太后暴露怜悯,对王妃表示出愤激的内心忐忑不安。
“摄政王息怒。”底下大臣纷繁劝道。
忠义侯看着身边死在血泊里的人,额上冒出豆大的盗汗,吓得从速嗑头告饶:“摄政王,微臣知罪,知罪了,求开恩……”
“谁动本王老婆,本王让他妻儿无处安生。”
方才本身应当没有表示得太较着吧?
忠义侯脑筋轰地一下空缺,他但是连渧生的姨父,但是皇亲国戚,摄政王竟然说斩就斩?
连渧生瞥了他一眼:“本身女人都护不住,本王另有何用。”
祝天容从速跟了上去,带了轻功才追上他,一脸笑容地调侃道:“摄政王为了本身女人又打又杀的,还真是冲怒为红颜啊。”
连渧生淡定地坐在那边,语气安静却带着让人堵塞的压迫:“本王不需求千岁,本王要的是谁也不敢动本王妻儿的权势。”
“把方才启奏的人拉下去,午门斩首,妻儿全数发配边陲。”
这句话,信息量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