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笔扔在桌上,出了门。

“何事?”许公子淡定地问。

“约莫是沈郡主的事。”芍药浅笑地回。

幕僚退下以后,侍从才出去。

但是被狼抓伤的几道陈迹才刚结过疤,想粉饰都很难。

许公子勾了勾唇,一脸冷讥:“对这个女儿倒是宝贝,还真让本公子好生等候。”

书房里,许公子正与几个幕僚筹议着事,听到侍从禀告的声音,便停止了话题,对他们挥了挥手:“都退下吧,”

取上面纱看了一下本身的伤口,烧伤倒是好得差未几了,只剩下些浅近的疤痕,不是很较着。

两年没见女儿了,这返来了,还戴着面纱不给看,固然她对女儿熟谙,从一颦一笑当中能认出就是本身女儿,不是假货,但是哪有女儿不给看脸的。

沈诺燕看了眼镜子里的打扮应当看不出端倪,便笑意迎迎地出去了。

幸亏她别的本领没有,对打扮本身倒是有一套,特别是具有了这般斑斓的容颜以后,她一天花在脸上的工夫就更多了。

高深的扮装能够抵得上整容!

“归去了?”许公子一手拿着笔,昂首看了他一眼,没头没尾地问。

许公子站了起来,面带笑容地叮咛道:“让小香筹办好衣裳,以我的名义送去康王府。”

许公子一想这事迟早要给姐姐说清楚的,便随他去了主院。

铜镜里的女人妖娆而娇媚,娇丽而多风情,绽放在左颊上的桃粉花朵栩栩如生,崇高冷傲却也夸大夺目。

康王妃猜疑地打量了她一眼:“不可,你如许娘可不放心,取上面纱给我瞧瞧。”

沈诺燕从速在本身抽屈里拿出她便宜的一套扮装品,敷铅粉,抹胭脂,画黛眉,贴花钿……

康王妃看到她还戴着面纱,不由严峻地问:“如何了,为安在府里还戴着面纱,是不是出啥事了?”

刚出门便见姐姐跟前的贴身侍女芍药走了过来:“公子,皇妃让奴婢来请你去一趟。”

侍从轻嗯了一声:“康王和王妃一起接归去的。”

侍从回到三皇子府,径直去了东配房,许公子临时住在这里。

沈诺燕回到康王府,便以要换装为由,本身躲在了房里。

康王给护送沈诺燕返来的侍从打赏了一番,这才本身骑马追上康王的马车。

康王妃已经做了一桌子好菜,亲身来喊她。

沈诺燕撒娇地搂住她的胳膊:“娘亲,今晚宫宴我要去呢,画了个妖艳的妆,不想过分招摇了。”

侍从回道:“已告诉让郡主插手今晚的宫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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