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显已经有了人证和物证,可你既不奉告皇上和太后,也不是拿着这些证据来威胁本宫,莫非你还想帮本宫不成?!”皇后昂首斜睨了木清一眼,讽刺地调笑道。
木清唇际浮起浅淡的笑容,简简朴单的一句话,降落而安静,倒是不容质疑的果断,以及冰冷彻骨的杀气。“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不如就撤除,以免今后成为绊脚石。”
木清眼中的狠意和冷酷,不由叫皇后也为之一怔,她淡淡问道:“以是…..你想干甚么?”
皇后听木清这么一说瞬时恍然大悟,宸妃说得没有错,大皇子固然可爱,可沈蓁更是留不得,只要沈蓁留在宫中一日,对她来讲仍旧还是个不小的威胁。
皇后神采一松,终究应道:“好!本宫情愿与你合作!”(未完待续。)
皇后悄悄地看着劈面的宸妃,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仿佛正在策画着这笔买卖的可行性。终究她决定先听听宸妃的打算,再行决定,她低声问道:“宸妃接下来筹办如何做?”
木清掩嘴一笑,眼中的冷酷清楚可见,道:“娘娘谈笑了,在这宫里向来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仇敌,所谓敌友不过是好处差遣罢了。? ?”
皇后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问道:“你是想把她二人赶出宫?”
皇后神采一凝,摸索道:“你是说太后身边的阿谁程子君?是她发明大皇子的药里出了题目,然后奉告你的?!”
“臣妾说了,皇后娘娘的这个别例看似埋没,实在倒是不堪一击。王太医此人见风使舵,是个实打实的墙头草,一旦他露了馅儿,到时他必然会把娘娘您供出来!”“更何况,就算娘娘此次的手,且幸运没有让皇上和太后对您生疑,但是娘娘别忘了,那沈蓁还是在阿!大皇子固然死了,沈蓁却还是好好地住在翊千宫,说不定皇上还会体念她失子之痛而对她格外体贴疼爱,保不齐她今后还能有第二个儿子,第三个儿子!娘娘的威胁还是不能完整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