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要笑就笑,要骂就骂,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乔远山不屑地看着粱胤桓,眼中的杀意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粱胤桓无法地摇点头,看来此人已经身陷迷途,讲事理是讲不通的。因而粱胤桓重新敛了神采,摸棱两可地说道:“本王与灵山帮从未做过对朝廷社稷倒霉,对江山家国不忠之事!但是乔将军你呢?你可有做过对国,对君,不忠不义的事情呢?”
乔远山嘲笑道:“瑞王殿下来这里是想看我笑话,落进下石的吗?”
粱胤桓在牢里关了这些光阴,固然没有受刑,但是狱中的炊事毕竟粗陋,几天下来人还是肥胖了很多。回府后的这几日,粱胤桓出了上朝,或是给太后存候以外,其他时候他都是待在瑞王府里涵养。
烟雨楼放火一案已经查了然本相,乔远山撤职入狱,霍培安被贬,同时也证明瑞王粱胤桓乃是蒙受乔远山决计的歪曲谗谄。案子廓清后的当日,天子梁胤昊便命令将瑞王从天牢中开释出来,并且还把他召入勤政殿好好安抚了一番。
乔远山微微一愣,问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牢门被狱卒缓缓翻开,只见乔远山披头披发地坐在牢房的墙角处,双手和双脚都带上了沉重的铁链铁铐,身上的囚服褴褛不堪,全然没有半点昔日豪气彭发的模样。乔远山听到动静后缓缓昂首,见到粱胤桓以后,他身子猛地一震,随即眼中的惊奇变成冷冽。
乔远山心中仇恨,这番话是前次他来天牢中看望粱胤桓所说的话,没想到没过几日,二人的处境竟然会更调,现在轮到对方这般嘲笑欺侮本身了。
“落进下石?”粱胤桓挑眉一笑,“另有这个需求么?乔将军的处境莫非还能更惨一些吗?”
乔远山大喝一声:“你少给我说这些屁话!你本日来时想套我的话吧?我已经沦落至此,霍相也已被贬,你还想如何样?!”
狱卒分开以后,粱胤桓徐行走入牢房,冷冷俯视着地上的乔远山,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神正鄙视着最卑贱的蝼蚁。
乔远山入狱后的第旬日,天子梁胤昊就命令不日将乔远山发配边陲,永久不得回京。眼看着乔远山就要分开都城,粱胤桓终究分开府中,决定去送送这位‘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