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位小寺人乃是收受了受德嫔贿赂,用心在皇后的汤药中插手了一味名叫寒胥草的毒物。寒胥草是发展在北方极寒之地的一种罕见香花,毒性迟缓,以是一开端很难被人发明,也很少有人晓得这类香花。但是对于从小在北方长大的德嫔来讲,对这类寒胥草有所体味就是很普通的事情了。小寺人还说是德嫔命人从极寒之地采纳以后偷偷送入宫中,并拉拢了本身,将这类毒物插手到皇后的药里,欲神不知鬼不觉地毒死皇后。
木清突然停下脚步,回身看着裘风,双眼微微眯起,眼中闪动着夺目的微光。她缓缓道:“就是应为统统都太顺理成章了,我才会感觉奇特。我体味德嫔的性子,她此人固然有些小聪明,为人也有点儿无私,偶尔会跟在皇后身边动些歪脑筋。但是她胆量极小,进宫以后又一向都是皇后的人,没有皇后的唆使她是决然不敢有所冒进的。她又如何会对皇后下杀手呢?”
木清笑着安抚道:“放心吧,这段日子我有好好歇息,你给的还魂丹我也每天服用,不敢有涓滴的怠慢。现在统统正停止到关头时候,我不会让我本身的身材有事的。”
裘风见木清眉头紧蹙,深思很久,他无法一叹,一把抓过木清让她坐下,低声假嗔道:“依我看,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这些后宫女人之间的事情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也管不过来的。你与其有如许的精力去体贴她们,倒不如体贴体贴本身的身子。你身上的三离蠱比来如何样了?红斑可有增加的迹象?”
灵山帮对毒物的了若指掌公然名不虚传,皇后才服下裘风配制的解药不过三日,病情就有了较着的好转。一方面是裘风的解药起了感化,另一方面裘风每日在西枫苑中亲身抓药煎药,未曾假手于任何人,也根绝了下毒者再次动手的机遇。皇后不再持续服用寒胥草,体内的余毒又获得了完整的断根,身子自但是然就会好得快。
如此一波接着一波的剧变叫人惶恐的同时更觉措手不及,谁都没想到德嫔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幸亏天网恢恢,作歹之人毕竟会遭到应有的奖惩。合法统统人都为德嫔的了局感到唏嘘,为皇后的幸运逃过一劫感到欢畅时,木清却有着与旁人分歧的观点。
不出半月,皇后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因而便召了裘风进宫,亲身伸谢。而梁胤昊也是大喜,同时对裘风的医术更加坚信不疑,对这位国师的爱好也更深了一分。
“说得也是,要论对后位最有威胁还是我们宸妃娘娘!”裘风不淡不咸地说道,后又冷哼一声,“不过凡是也没有绝对。现在大皇子粱曦已经‘死了’,德嫔的儿子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皇宗子,她身为母妃,有这类大胆荒诞的设法也不是不成能。女人嘛,在引诱面前老是轻易犯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