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酒过三巡,薄卿欢俄然想到一事道:“对了,前几日我收到北冥邪的国书,商讨两国和亲之事。看来,他是执意要把mm嫁给我,我不管,这件事你必须给我处理了。”
叶倾城回宫后便去看了玦儿,一别多日,她这个儿子又长大很多,五官越来越像缩小版的墨幽浔。
玦儿伸手擦了擦叶倾城眼睛的水痕,奶声奶气的声音道:“娘亲不哭,今后玦儿来庇护你。”
只要那一双眼睛像她。
叶倾城唇角抖了几下,实在她晓得白玄魅为何要教玦儿这么说,玦儿小小年纪已经落空了父亲,如果她这个做娘的不疼她爱她,那么他和孤儿又有甚么辨别?
玦儿点了点头,伸手抱着她的脖子道:“玦儿也爱你和爹爹。”
玦儿的答复出乎料想,他瞪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看着叶倾城,眨了眨道:“因为玦儿都已经风俗了啊。”
“嗯。”
“恰好,我还乐的轻松。”白玄魅伸了个懒腰,他轻扫了叶倾城一眼,随即扬着脸,傲娇的走掉了。
把玦儿交给这只狐狸还指不定被他教养成甚么模样呢?
固然他们都清楚,这桩婚事成不了。
叶凌澈和薄卿欢从别苑返来入了宫,叶倾城令人备了一桌宴席,他们一群久别的亲人朋友聚在一起,相谈甚欢。
叶倾城握着他的小手,破涕为笑:“玦儿真乖。”
一声娘,顿时暖了叶倾城的心。
白玄魅耸了耸肩:“他莫非说错了吗?”
叶倾城停下了脚步,她蹙着眉望着怀中小小的人儿,俄然肉痛的说不出话来,眼泪不断的在眼眶里打转。
日落时分。
但对薄卿欢而言,提起这婚事他就有些头疼。一日不处理掉,他就如鲠在喉普通不舒畅。
顿了顿她又解释道:“你爹不是不要我们了,他只是有事,一时半会回不来。不管他在那里,能不能返来,都是爱着我们的,玦儿记着了吗?”
玦儿瞥见她分外的欢乐,他跑过来伸开手,仰着头,一双眼睛闪闪发光甜甜的唤她:“娘。”
叶倾城昂首,盯着不远处的男人,咬着牙问:“你是如何教我儿子的?”她可不信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会懂这么多,定是有人教的。
实在玦儿说的没错,自从带他回京后,她陪在他身边的日子屈指可数,而她这个娘,能够说是可有可无。
叶倾城听着这话,真是心伤极了,她眸中泛着水光,说不出的难受。
但是玦儿这么小的年纪,就晓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