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一个身着侍卫服饰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他双手抱拳微低着头应道:“末将在!”

“不晓得?”

“酒,葡萄酒,是那杯葡萄酒。”昭贵妃反应过来,对着太医道。

何止是北冥志,在坐的百官听着这话全都傻眼了,既然酒无毒,那七皇子是如何中毒的?

太医又道:“酒中固然没有毒,但有一味不该有的草药,甘草。敢问七皇子之前但是食用过鲫鱼?”

“没有毒?”

你是见川儿活着返来,以是就坐不住了吗?除了这酒和鲫鱼汤,你是不是还筹办了别的?”

北冥志从怀中掏一枚令牌扔给他道:“传朕旨,着御林军查封太子府,将府中世人收押大理寺严审,收回龙威军军权,如有方命不尊者,杀无赦!”

“川儿!”

太医跪着地上低着头道:“这甘草与鲫鱼相克,服之可使心脏麻痹,如同暴毙之状。幸亏七皇子不是同时服用的,如果同服,恐怕凶多吉少!”

“儿臣没有!”

江福会心,将那壶葡萄酒端畴昔给太医查验,太医倒了一杯,放在鼻间嗅了嗅,然后尝了一口道:“皇上,这酒没有毒!”

北冥志听着这话,俄然猛的一拍桌子,他转头那冷锐的凶光盯着北冥邪,痛斥一声:“太子,你有何话要说?”

昭贵妃一脸的茫然:“川儿和他父皇一样都喜好喝鲫鱼汤,太医,你说酒没毒,那我儿到底是如何中毒的?”

“没有?葡萄酒是你进献的,宴席是你筹办的,御膳房今晚有何菜肴你也是一清二楚。不是你,那你倒是跟朕说说,这酒里为何会有甘草?

北冥志说着,俄然唤道:“裴垣!”

北冥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摇着头道:“儿臣冤枉,儿臣甚么都不晓得!”

服侍七皇子的内监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回道:“开席之前,七皇子路过御膳房,闻到鲫鱼汤的味道,便去吃了一碗。”

北冥志眸色一深,眉心紧蹙,他递了个眼神给江福。

很快太医赶了过来,他当即为北冥川把了脉,然后从药箱中取出一颗丹药给北冥川服下后,才朝着北冥志一缉道:“皇上,七皇子这是中毒了!幸亏毒性尚浅,医治及时,性命无碍。敢问七皇子吃了甚么,喝了甚么?”

北冥志走过来,他倒是比昭贵妃沉着很多,只是那眼神颇含肝火。

“七皇子!”

北冥志嘲笑一声:“你贡献给朕的葡萄酒内里加了不该有的甘草,而本日宴席上会有一道鲫鱼汤。

是言清绝,必然是他,除了他没有人能有如许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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