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城出了永和宫,给藏在树上的江逸亭打了个手势,让他先行归去。
“公主不是说,薄卿欢被太子的人带走了吗?太子必然晓得人在那里,只要我们手中握着薄卿欢这颗棋子,太子和皇后娘娘就必然会没事的。”斑斓安抚着她。
这些他都能容忍,但独一不能容忍的是让他的宝贝儿子以身犯险,以及当着两国使臣的面,丢了他北冥的颜面。
北冥志猛的一拍桌子,眸底肝火中烧:“息怒?言清绝你真是好大的胆量。”
“公主,你和相爷谈的如何样?他但是承诺帮我们了?”斑斓有些担忧的问道,她是北冥舞的贴身宫女,也是亲信之人,晓得很多的事情。
“走吧,先归去。”
这是天子之怒!
……
天乾宫。
叶倾城抬开端,直视帝王的严肃,面无惧色的回道:“罪臣胆小,皇上不是早就晓得吗?首要的是,能让皇上得偿所愿就好。”
叶倾城被江福带到了正殿,她一走出来,就感觉殿内劈面而来的一股寒意,不等她跪下就听啪的一声,一只茶杯摔在了她的面前,碎片散落一地。
但是这个男人,竟然不信,真是可爱!
江逸亭会心,他本来是来给叶倾城传话的,却未曾想竟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他正想着,就见北冥舞和身边的宫女出了宫门,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北冥舞轻叹一声:“可惜,皇兄眼下被囚禁在天牢里,父皇命令谁也不准探视。不过我信赖言清绝必然会去见皇兄的,到时候她不受威胁也不可!”
叶倾城不慌不忙,神采淡然的一掀衣袍跪在地上的残渣碎片上,她不感觉痛,因为比这痛的她都接受过。
她俯身朝着北冥志一礼,额头贴着地上,朗朗的声音道:“皇上息怒!”
北冥舞愣住了脚步,双手紧握着,咬着牙道:“她让我拿出证据,证明薄卿欢在我手里。这只老狐狸,但是真够奸刁的,我上哪给她弄证据啊!”
眼下尽快找到薄卿欢的下落才是最首要的,以免叶倾城受人勒迫,只但愿这一次他的好外甥不要让他绝望!
以是她晓得本日太子府被抄,必然搜不出薄卿欢来,才会大着胆量来威胁言清绝!
树上的江逸亭见她们主仆二人远去,才跳了下来,真没想到这个北冥舞竟敢白手套白狼?可见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
因为薄卿欢底子就不在她的手中,她晓得本身的皇兄操纵薄卿欢来威胁言清绝,昨日她又偷听到沈岩和皇兄身边的谋士商讨,要将薄卿欢带离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