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不屑一顾,现在想想还真被你这个神棍给说对了,我的确是万劫不复了,你呢?”
他想不明白,明显已经找到了倾城之泪,为何他们两人还是不欢而散了?他和阿袖之间,最起码另有机遇,可他们呢?
“你不说,我如何放心把她交给你?”墨幽浔抬眸,那深深的目光直逼君非玉,语气中却透着无尽的心伤。
君非玉抿了抿唇,又为他倒了一杯酒,清雅的声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这句话应当我送给你才是。”
俄然那紧闭的门被人推开,伴跟着凌厉的掌风袭来。
这么多年,我一向都在找她,没有找到她之前,我觉得我要保护的是大兴的江山,找到她以后,我才晓得,我要保护的只要一个她罢了。”
君非玉想到畴昔的事情,神情微微一怔,他清寂的眼底出现一抹波澜,自嘲的一笑:“我?我何尝不是万劫不复呢,但是这统统早已是射中必定的。
他放下酒杯,神采俄然黯然了很多,语气倒是非常当真:“君非玉,你真的很让人讨厌。”
那掌风在半路落下,就听阴沉的声音透着几分恨意,问道:“你不怕死吗?”
……
君非玉听着这话,顿时一惊,他有些惊奇的看着墨幽浔问:“你说甚么?”
“我早就晓得本日有高朋登门,以是备好了酒菜相候,还望王爷赏光。”君非玉做了个请,邀墨幽浔坐下。
君非玉独坐在窗前,望着空中一轮弯月,他面前的桌上摆着酒壶和酒杯以及几碟下酒的饭菜。
君非玉眉心微挑,他放动手中的酒杯,挽袖拿起酒壶别的倒了一杯酒道:“本座算过,本日并非是我逃亡之日,以是不怕。”
墨幽浔笑着将杯子的酒灌下,入喉的苦涩辛辣充满着他每一根神经,他放下杯子,一字一句透着沉重和艰巨:“君非玉,你能给她幸运吗?”
薄卿欢抖了抖唇,没有理睬苏景尧,他站在花厅门前望着远处浓烈的夜色,手中还握着萧盈袖写给他的那封信。
墨幽浔轻嗤一声,他向来最讨厌的就是君非玉的这幅嘴脸,好似晓得天下事,能洞察统统,无端的让人不爽。
你可知我能成为大兴的国师,都是因为倾城,当初便是因为她,我才去太极山拜师学艺。
他们的机遇又在哪?
君非玉不动如山,握着酒杯坐在那边,一副闲适淡然和安闲不迫。
君非玉轻哼一声,语气倨傲:“我为何要奉告你?”
墨幽浔睨了他一眼,随即一掀衣袍在劈面坐下,顺手端起君非玉方才倒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