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下这番话,回身欲走。

玄陌俄然握住她的胳膊唤道:“月柔。”

凌月柔的手一僵,是啊,她又何尝不是放不下?劝人的话,那些所谓的大事理,说出来轻易,可又有几人能做到?

玄陌对安月衡的恨,不比离魅,只因为她是女人,且亦是被他皇兄丢弃的一枚棋子,也是不幸人,以是他才没有究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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