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你的面具。”
那是如何的一张脸,丑恶不堪,一半是被火烧过的,一半是被刀划过的,可骇而又狰狞。
一旁候着的寺人将北冥川手中的信呈给了叶倾城。
说着,他抬手缓缓的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当他的面貌暴露的那一刻,在场之上无不哗然。
琴乃是高雅之乐,这宴席上如果无甚么东西扫兴,未免过分无趣,而国丧期间,琴的确是最好的挑选,特别这操琴之人还是一个端庄的琴师。
叶倾城低头伸手倒了一杯酒,就听百官交头接耳的声音,昂首间便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人背着琴走了过来。
叶倾城眼底的眸色一黯,淡淡的声音道:“去操琴吧!”
那男人直起腰,看着叶倾城应了一声:“是!”
叶倾城盯着那人的脸细心的看了看,这伤痕好似有些年初了,她微微沉眉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叶倾城展开一瞧,那秀眉蹙了蹙,面无神采的模样。
叶倾城高耸的一声,透实在足的霸气,倒是让四周的朝臣都惊了一惊!不过他们也都猎奇这位银面公子的真容究竟是甚么模样?
北冥川眸光一亮,没想到真如他三哥所言那般,朝堂之上叶倾城不会难堪他,让他尽管放心的吃喝就好。
叶倾城眉梢微挑,望着那孟尚书,对劲的点了点头应道:“准!”
叶倾城乍一瞥见他,不由微微一愣,清楚面前之人她从未见过,但模糊间却感觉似曾了解普通。
实在那封写给叶倾城的信,他看过,但是甚么都看不懂。
北冥川敛衽一缉道:“多谢陛下美意,本王却之不恭。”
只是因为恰是国丧期间,以是宴席上没有备歌舞,但只是喝酒又有些有趣。
许是他脸上的面具让她想起了墨幽浔的别的一个身份鬼冥绝。
莫非真是因为那封信?
她在心中暗骂此人卑鄙,然后不动声色的将信收了起来,对着北冥川道:“贤王一起辛苦了,朕在御花圃筹办了酒菜为贤王拂尘,本日就不谈国政,只话家常。”
卖力此次席宴筹办的孟尚书起家一缉道:“陛下,臣找来了一名琴师,江湖人称其银面公子,据悉此人琴艺高绝,可化腐朽为奇异,是以本日特请他来操琴扫兴,还望陛下恩准。”
叶倾城点了点头,随即起家迈下了御座,带领百官朝着御花圃走去。初夏时节,花圃里的风景甚美,以是在此设席最合适不过。
“容与。”
容与重新戴上那银色的面具,然后回身走到琴案处,取了本身的琴盘膝而坐,开端抚起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