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魅轻嗤一声:“我好歹也是妖王之子,血缘崇高的九尾狐,我这鼻子天上人间绝无独一,你觉得你把气味藏住,改头换面我就不熟谙你了?”
她身上穿戴一袭大红色的轻纱裙,布料质地柔嫩温馨,这衣服半透明模糊约约可瞧见她曼妙的身姿,充满着引诱。
俄然,这房间里的烛火微微一闪,有人走了出去。
这是叶倾城赐给容与所住的院子,地处偏僻,环境清幽,非常合适像他如许与世无争,狷介自大的琴师。
只可惜,叶倾城都未曾好都雅一眼墨幽浔亲手安插的洞房,便成了孀妇。而栖凤宫里有她和墨幽浔太多的回想,干脆她就搬来了此处。
自从叶倾城称帝后,便搬到了这里,这里墨幽浔所选,曾作为大婚时的洞房,本应是他们婚后所居,恩爱~缠~绵的处所。
如果真有的,恐怕就是那一颗爱倾城的心,以及他的灵魂了。
半月轩。
“是你吧?”
白玄魅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信不信我去奉告她?”他语带威胁,心中更是仇恨不已。
他不是容与,而是死而复活的墨幽浔!
容与的喉结猛的一动,他仓猝底下头,眉心紧蹙着,压下心头喧哗的火焰,清雅温醇的声音唤了一声:“陛下。”
而他的名字,便来于此!
来人不请自坐,顺手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瞅了一眼那把他当作氛围普通,不闻不问的人。
容与抬开端,那波澜不惊的眸子轻扫了他一眼,一脸的冷酷。
容与不动声色的抱起本身的琴,回身走了出去。
但是,他是如何返来的?既然返来了,又为何不与叶倾城相认?想来,只要他爹留给他的这面镜子才气解疑了。
“你认不熟谙我,跟我有甚么干系?”
容与头也不抬,只悄悄的擦拭着他的琴,淡淡的声音道:“公子所言何意?”
房间里,容与正坐在一盏油灯下,擦拭着他师父留下的那张琴,这琴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九歌。
他在宫中发觉出了他的气味,但是不懂,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面前之人,或许表面和蔼质都变了,但骨子里的东西没有变。
白玄魅盯着容与,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白玄魅抖了抖唇,不得不说,这男人装的也太像了,他浑身高低底子没有任何一个处所像墨幽浔。
……
他将镜子收在怀中,然后回身消逝在了房间里。
容与皱了皱眉,那埋没在面具下的眸子微微一眯,他放动手中的东西旋即从怀中取出一物放在了桌上道:“你爹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