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川听着这话舒了一口气,他双眸闪闪的看着叶倾城道:“言狐狸,我代三哥向你赔不是,犯境之事的确是三哥所为,但是他……”
北冥川真被她给唬住了,他皱了皱眉有些失落的抬手一缉:“见过陛下。”
云汐听到声响,仓猝走了出去,她给叶倾城见了礼道:“陛下终究醒了,贤王在内里都等了好些时候了呢。”
叶倾城噗嗤一笑:“小七,你还是这么好骗,我说甚么你都信,但是一丝都没变啊!”
云汐点了点头道:“是啊,昨夜陛下你把她赶走以后,他在殿外给你抚了一首曲子想去给你赔罪,却见你已经睡熟了。
叶倾城清算安妥后,走出了内殿,她在桌前坐下,昂首间就见北冥川神采奕奕的走了出去。
她散了心底的思路道:“把贤王请出去吧,筹办早膳朕和贤王一起用。”
叶倾城记得本身昨夜是睡在小榻上的,莫非是容与把她抱到龙榻上去的?看来他这么经心极力的份上,昨夜的事情她就不跟他究查了。
他的琴声,看来还是有效的,那就临时留着他的双手吧!
北冥川听着这话眸光一亮,他拍了拍本身的胸脯道:“吓死我了,我还真觉得你变了性子,不认我这个朋友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服侍着她梳洗换衣。
不过,她真的好久都没有睡的那么安稳温馨了。
叶倾城有些惊奇,她昨夜睡的太熟,甚么都不晓得。
北冥川压下心底的设法道:“这件事,是我们北冥错在先。对了,三哥给你的信可有向你赔罪?”
他不提那封信还罢,一提起,叶倾城就气不打一出来。
“是。”
叶倾城表情轻巧了很多,她舒了懒腰,唤着内里的人:“云汐,换衣!”
这殿内四下无人,他瞥见她一时欢乐忍不住唤了她一声:“言狐狸。”
“一夜?”
他怕你会睡不平稳,便在内里为你抚了一夜的曲子,天亮的时候才走。”
叶倾城请他坐下,未几时有人奉了茶,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然后望着北冥川道:“我讨厌的人是你三哥,又不是你。”
他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因为那只是他的猜想罢了,万一他三哥是另有目标,他岂不是骗了倾城,坏了他们之间的友情?
“你如何不唤醒我?”
云汐回道:“奴婢可舍不得,可贵陛下睡的这么香,也不枉银面公子为您抚了一夜的琴。”
他一向都在担忧她会变,担忧他们之间再也不能像畴前一样随便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