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眸子,沉默不语。

江逸亭倒是猎奇问道:“这些都是容公子做的?倾城,你该不会仗势欺人,欺负他了吧?”

叶倾城回神,她摇了点头道:“没有,感谢你江大哥。”她敛住思路对着容与道:“把菜端上来吧。”

叶倾城疏忽他们猎奇的目光,挺直了腰板朗朗的声音道:“让他出去!”

他脸上戴着一块银色的面具,身上穿戴一件素雅的白衣,那衣服上没有斑纹也没有装潢,就是一块普浅显通的布料,但穿在他身上倒是格外的清雅崇高。

叶倾城实在有些不测,但不测的同时更多的是绝望,但是她又感觉好笑,她心中存着的那一丝希翼究竟是甚么?

他曾经落空过挚爱,以是明白那种痛苦。即便倾城眼下看似安静,那颗心早已千疮百孔,特别他还晓得她夜不能安眠。

“……”

“是。”

叶倾城眉梢一挑,抬眸看着容与问:“你安知这位是国君,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宫宴当日,他并不在!如何莫非容公子与国君另有私交不成?”

以是,当他在都城巧碰到容与以后,便想到了他的琴声。

机遇偶合之下,我听到了容公子的琴声,感觉他的琴声很特别,似能安抚民气,便请他入宫小住了几日。

容与微微点头,随即将食盒里的菜端了上来,四个菜皆是遵循叶倾城的要求做的。固然没有御厨做的那么赏心好看,但也不差。

叶倾城唇角一抖,她轻哼一声:“我乐意,不可吗?”说着,她昂首盯着容与没好气的声音道:“去给我们操琴扫兴!”

容与不是琴师吗?如何又成了厨子了?

厨子?

江逸亭见她这般,有些担忧的问:“如何了?但是怪我私行主张?”

江逸亭轻咳一声道:“还真被你说对了,我和他的确有些友情!当初在西凉的时候,我觉得飞鸾已经死了,以是脾气不免有些暴躁经常睡不平稳。

江逸亭和薄卿欢各自亦迷惑着,就见容与提着食盒走了出去。

容与心中一片苦楚,本觉得这女人看在江逸亭的面子上能放过他,没想到她还真是我行我素。

能把白衣穿出如此清雅之感的,这世上除了君非玉外,便只要他。就像他的名字,容与,落拓得意,阔别俗世。

容与望着殿中他昔日的故交,他清寂的目光轻扫了他们一眼,然后将食盒放下拢袖施礼,那声音温醇动听,降落而富有磁性极其的好听:“臣见过陛下、国君、摄政王!”

说着,她环顾了四周两人一眼道:“留下来陪我用午膳吧,我新找了个厨子,你们也尝尝他的技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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