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音一挑,清润低醇的嗓子透着几分坏坏的感受。
容与一脸无所害怕的模样,端着那半碗药问:“那你要不要喝?还是我持续喂你?嗯?”
容与唇角猛的一抖,他很想说你本来就是我的娘子啊,但是这句话他始终不敢说出口。
叶倾城感受着他的暖和,她闭着眼睛往他的怀中蹭了蹭道:“容公子的医术好短长,我现在都已经没事了,就是饿的短长。”
她果断不肯在喝第二口,因为实在是太苦。
容与见她又在耍小性子,他蹙了蹙眉道:“你是想让我喂你?那你不早说?”
刚吞下那浓苦不堪的药,唇便又被人给覆上了。
容与低头看着她有些调皮的模样,宠溺的一笑:“阿婆正在做饭,很快就好。”顿了顿他想到甚么,有些猎奇的问道:“方才为甚么说我有题目?”
顿了顿她又叮咛道:“小伙子,你家小娘子身子还虚着,你可不能过分度啊。”说着,体贴的为他们关上了房间。
叶倾城吞下那药,苦的眉毛直竖,她挑刺似得盯着容与手中的药道:“我现在严峻思疑你的药有题目,我不喝。”
容与见她神采暗淡,心不由又揪痛了起来,他别开视野端起一旁的药道:“先把药喝了。”
他轻叹一声,解释道:“不说娘子,那说甚么?君臣吗?那岂不是要吓坏阿婆?”
她闭着眼睛抬头就把药灌了出来。
叶倾城听着容与在喃喃自语,终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展开双眼侧头看着床前的男人道:“你的药没有题目,是你有题目。”
说着,他拿着勺子搅了搅然后喂了一口给她。
叶倾城羞的的确想找个地缝钻出来,她仓猝推开容与,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但是更加的大胆的,真觉得朕不敢治你的罪?”
容与见她醒来,眼底尽是忧色,他伸手摸着她那张另有些惨白的俏脸,看着她清澈又灵动的双眸,才信赖她是真的没事了。
叶倾城挑了挑眉,一本端庄的严厉起来:“你胆小包天,我但是听到你和阿婆的说话,你竟然说我是你的小娘子。”
他猛的将她抱在怀中,温热的声音落在她耳后带着几分担忧和惊骇:“你真是吓死我了,你都已经睡了两天两夜,我好怕救不了你。”
她话未说完,便瞧着房中旖旎的一幕,仓猝捂住了眼睛:“哎呦,老婆子我甚么都没有瞥见,你们持续。”
叶倾城听他这么解释,顿觉心中空落落的,她和他之间到底算是甚么?她也不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