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握着酒杯,眼底闪过一抹冷锐的幽光,透着恨意。
江景铭轻哼一声,他又倒了一杯酒端在手中道:“他派了一群刺客,还放了一把火,那天恰是我的老婆临产之日。
叶倾城听到他的保障才放心的分开这里,只留容与有些生无可恋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房门。
他是真的不想去面对君非玉啊!
对于这位皇叔,他所知甚少,只晓得他是皇祖父膝下最小的儿子,被封为岐王,一向都在封地过着清闲日子。
容与唇角抖了几下,硬着头皮应道:“谨遵陛下之命!”
江景铭饮尽一杯酒,将酒杯放下道:“当年你父皇和母后膝下只要一女,父皇担忧江山社稷无人担当,临终之前留下遗言,让你父皇今后传位于我!
当时我不晓得是他,直到我伤愈后传闻皇嫂生了一个儿子,还被册封为太子,我才晓得,生在皇家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此人恰是江逸亭的皇叔,江景铭,封号岐王。
“……”
江逸亭听到这,心底一惊,他眉心猛的一皱似是不敢置信普通问道:“你的意义是,父皇派人去杀你?”
江逸亭耸了耸肩:“洗耳恭听。”
……
江景铭将手中的酒搁在桌上,然后一掀衣袍在桌前坐下,降落的声音道:“可贵你肯叫我一声岐王叔,过来陪我喝一杯?”
“恭敬不如从命。”
江景铭轻笑一声,他端起别的一杯酒,轻扫了劈面的人一眼,有些阴冷的声音问:“想晓得启事吗?”
叶倾城从房间里出来,就见容与站在内里,她仓猝走畴昔,正欲开口,就听容与道:“我都听到了,你别慌,先让景尧派人去查,待弄清楚事情的本相后再做筹算。”
西凉。
江逸亭挑了挑眉,走到桌前,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他将酒壶放下,端起此中一杯酒道:“岐王叔这么多年韬光养晦,还真是让侄儿佩服不已。”
听着容与的话,叶倾城的心顿时安稳了下来,她点了点头道:“我去传信,你帮我照顾君非玉。”
而谋权篡位之人,竟然是他多年都未曾见过的亲皇叔!
他面前的男人穿戴一袭藏青色的锦袍,腰间系着玉带,大抵四十岁多岁年纪,眉宇间透着几分凌厉以及被光阴侵袭过的沧桑,一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透着几分冷意。
江逸亭展开双眼望着来人,冷酷幽凉的声音透着几分随便:“岐王叔本日如何得空来看我?”
一座埋没的密室里,房间里点着昏黄的烛灯,石床上的人盘膝而坐,紧闭着双眸似是在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