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景铭即位后,定是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他甘心交出皇位,他阿谁皇叔也是会斩草除根。
江景铭只要节制了他,便能节制全部朝堂,届时他只需一张圣旨,便能轻而易举的稳坐帝位。
半晌后,江逸亭便反应了过来,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语气凉凉:“竟然是你!”
独孤行轻笑一声,他站了起来轻扫了江逸亭一眼:“再有两日,阿若的銮驾就到了。至于叶倾城,早已下落不明。”
独孤行。
江逸亭轻嗤一声:“她是飞鸾,不是阿若!独孤行,为何你要执迷不悟?你这么做就是在自掘宅兆,你可明白?”
正想着,房门吱呀一声被人翻开。他转头望去,目光触到站在门前的人后,不由的一惊。
江逸亭被关在密室里,不知内里是何天日?自从他遵循江景铭的意义给大兴写了一封“示警”的国书后,便没了动静。
江逸亭抬开端盯着他当真的说道:“你想要皇位,我能够给你,唯独飞鸾不可。不要伤害她,也不要操纵她,不要让她恨你!”
固然叶倾城晓得他们两人有分寸,不会做出过分度的事情。
独孤行听着这话,面色不由的一变,他紧握着双手眸中闪着阴暗的火焰:“凭甚么你能够,我就不可?
他转过身去,又道:“我已经奉告了父亲,如果阿若肯心甘甘心的嫁给我,他会饶你一命。”
他一字一句,透着凌厉的冷意诘责着他。
嗯,因为他们互掐就是相爱相杀啊,万一两人掐着掐着看对了眼,她岂不是真要做孀妇了?
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人“勾搭成奸!”
他能够交出皇位,但对方必须有这个本领才行,不然他甘愿把西凉毁了,也不肯无能之人来苛虐他的百姓。
这些日子,他一向在想本身从未会面的阿谁堂兄究竟是谁?可有本领管理好西凉,给百姓带来福祉?
……
你是江氏皇族之人,我也是,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落空阿若。现在我不过把落空的找返来,何错之有?”
而他这个君主经常离京,不在朝中,朝臣也早已习觉得常。是以他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处所,只怕没人晓得。
孤傲行眉梢微微一动,他站在原地,面无神采,那冷峻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好似布了一层寒霜,冷冷的声音道:“你应当唤我一声大哥。”
江逸亭想到这些,心头有些混乱,不晓得他给倾城传的国书,她有没有看到?
以是,要防患于已然!
他在西凉为君十余年,朝臣敦睦,百姓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