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随后一个城字落下,只听咔嚓一声,林修的脖子便被容与拧断了。
那女人回过神来,冒死的点着头,然后颤颤巍巍的跟在君非玉身后。
容与挑了挑眉,他见林修被逼到角落,已然有力抵挡,不由耻笑一声:“这或许就叫自食其果。”
但如果只是浅显的祠堂何许人把手?
下辈子记得要长个记性,别碰我的女人,哦,忘了奉告你,我的女人是叶,倾,城!”
容与俄然间想到了甚么,他将那面具收了起来,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只瓷瓶在房间里洒上,又将蜡烛仍在地上,便见顷刻间房间就被大火给吞噬了。
君非玉将地上阿谁已经昏倒的侏儒拽起来,然后带着阿谁女人朝着后院走去。
容与松开手,然后揭下林修脸上的面具,这面孔已毁与他也是不相高低。
他啧啧两声,有些调侃的说道:“竟然比我还要丑!长的这么丑,就不要出来吓人吗。”
“……”
说着,他顺手拿起一件披风,裹住床榻前那衣衫不整的女人道:“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他睨了容与一眼,叮咛道:“你本身谨慎,如果你被抓了,可别希冀我来救你。”
容与走到佛像前,四周看了看,然后转动了佛像前的香炉,公然佛像转动了位置,暴露一条暗道。
容与勾了勾唇笑道:“最后这句,我会转告你师兄的。”
这火终究引来了保卫,而容与却趁着喧闹将府中上高低下搜了一遍,却见一处祠堂透着古怪。
容与躲在暗处用银针放倒了保卫,然后走了出来,只是祠堂里除了一尊佛像便无别的。
容与挑了挑眉,冲着内里的人问:“你但是君非玉那老神棍的师弟?”
容与抖了抖唇,然后用内力破开密室的牢门,挖苦着他:“他不是神棍,那你就是了。身为西凉的国师竟沦为阶下囚,可真够给你师兄长脸的啊!”
重渊听着君非玉的名字,仓猝回过甚来,就见门外站着一个其貌不扬的侍卫,他打量了容与两眼,没好气的声音道:“我师兄才不是神棍,另有他不老!”
“喂喂喂,开打趣罢了,你可千万别说。”重渊跟上他,两人出了祠堂,就见侍卫围了上来。
君非玉已经晓得这两个男人是之前在同州暗害过倾城的人,留下阿谁侏儒,不过是为了留了活口刺探动静。
重渊灰头土脸的走出去,看着面前的容与问:“你到底是甚么人?说话这么毒!比我师兄还毒!”
只是他们分开后,这院子里的保卫还未被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