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飞鸾站在他身边,然后缓缓的伸手摸着他的脸问:“是不是没有我,这统统就不会变成如许?是不是只要我死了,你们才不会自相残杀?如果是,那我成全你!”

独孤行大骇,仓猝去禁止他,可就在脱手的顷刻,墨飞鸾手中的簪子俄然出其不料的抵上了独孤行的脖颈。

她从未想过要嫁给别人,她承诺独孤行,也只想再见他一面罢了。

江景铭听着墨飞鸾这话,面色一冷,他猛的一拍桌案怒声道:“公主,我劝你最好还是识时务,你觉得我儿子真的就非你不成了吗?”

她未说完,独孤行便承认道:“没错,我是西凉江氏皇族中人,江逸亭的堂兄!多年前,江逸亭的父亲为了皇位暗害我父亲,害死我母亲,导致我流落在外二十多年!

我返来,只是想要拿回属于我的统统,包含你!”

“不要!”

墨飞鸾听着这话,心底大骇,她猛的推开独孤行后退了几步,唇角挂着惨烈的笑意:“我向来就不属于你,正如你熟谙的阿若已经死了,我熟谙的独孤也已经死了!”

这一幕,顿时惊了世人。

她望着江逸亭地点的方向,眸中蓄满了泪,脸上却挂着笑容:“好,我不承诺他,除了你我谁也不嫁。生我是你的人,死我是你的鬼!”

俄然一道声音从殿上传了过来,世人循名誉去,只听那声音似是从江景铭身后的暗室传来的。

“你是……”

墨飞鸾识得这声音,她有些冲动的唤着那人的名字:“逸亭,是你吗?”

墨飞鸾俄然想起之前叶倾城曾问过她如许的题目,本来她早就让她有了心机筹办!她轻笑一声,唇角微扬,倒是应了他:“好啊,不过我要亲目睹到他,只要让我见到他还活着,我便嫁给你。”

独孤行心底钝痛,他眉心紧蹙着,伸手握住墨飞鸾的胳膊看着她道:“我不叫独孤行,而是叫江逸行。正如你不叫阿若,而是叫墨飞鸾一样,你明白吗?”

独孤行俊眉微沉,他紧握着双手,冷冷的声音问:“莫非,你不想救江逸亭吗?只要你嫁给我,我便放了他!”

独孤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颀长的身姿透着一丝悲惨,目光灼灼的望着朝着她走来的人。

若非面前这女人是他儿子心中独一的念想,他又何必煞费苦心,把她从大兴带到这里来。

墨飞鸾双眸晕湿,她想要去找他,却被独孤行给拦下。

“飞鸾,不要承诺他。”

江逸亭的声音有些沉重,他明晓得独孤行拿他的性命来威胁飞鸾,可本身却甚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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