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显闻声你说一对基友,听得真真的。”
“甚么一对基友?”四毛也一愣。
四毛挠挠头,心中不由悄悄嘀咕着:“这是如何了?如何比来这些怪动机和怪词冒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别是中了甚么邪了吧?莫非是跟王老道走动得太频繁,被他带得有点神叨叨的了?”
“你是听王老道的瞎话听多了吧?脑筋被洗坏掉了?再说了,哪有和尚算卦的事理?和尚向来不算卦,只要羽士和神婆神汉才算卦,切,不懂就不要装懂好不好。”
四毛不由悄悄对劲,心道:“早传闻春娘是个书痴,无书不迷,无书不听,看来果然如此。”
四毛出了包间,看到春娘正坐在柜台里,扒拉着算盘珠子算账,便笑嘻嘻的走了畴昔:“春娘姐姐,在忙呢?”
四毛龇牙咧嘴,一叠声喊疼:“讲、讲、讲,你罢休我就讲。”
春娘狠狠的掐了一把,才松开了手。
“得,算我自讨败兴,本来想给姐姐讲个故事,给姐姐你解解乏,既然你不想听,就当我没说,先忙着……”春娘固然没有好颜气,四毛也不着恼,还是笑眯眯的回身要走。
“这张三不定又憋着甚么坏呢?”春娘忍不住又插嘴说道。
“你个砍脑袋的,一肚子坏水。”春娘被忽悠了一把,伸手便拧住了四毛胳膊上的软肉,眼睛里带着笑意,说话倒是咬牙切齿:“我把你剁吧剁吧做成蒸包…….”
四毛晃晃脑袋,将猜疑赶走,然后改了口接着扯闲篇:“这两小我啊,就在床上持续谈天,聊得正投机的时候,张三俄然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并且是朝天打的,好家伙,唾沫星子以下雨一样,落了李四一脸,躲都躲不及。这李四诚恳,不美意义说甚么,只能本身擦洁净了事啊。可这个张三,如何说呢,就像我们沔口骂人常说的,是个促狭鬼,看到喷了李四一脸口水,让李四吃了个哑巴亏,内心反而说不出的对劲。用心憋着笑赔罪。”
看着四毛满脸猜疑的神采,春娘推了他一把,将四毛从遐想中惊醒:“你接着往下说啊?”
春娘方才被带进故事里,急于想听下文,以是受了这顿抢白,变态的竟然没有找补返来,而是忍住了不吭声,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果碟,碟子里盛着新炒出来还散着香气的瓜子,放到柜台上,表示请四毛吃,然后本身抓了一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眼巴巴的看着四毛等着听下文。
春娘头都没抬:“有话说,有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