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就想用心吓吓那位公安局的,就凑到领头的那位差人跟前,拿着一发枪弹在他面前一晃,邪邪地说道:“他们能抢走的,只要我们的弹头!我们打出去的弹头!”
想着我二话不说,把嘴里的烟头往地上一丢,三两步就走了上去。
金钟松、姜团长等一世群众军兵士也前来给我们送行。六点正,满载着志愿军和伤病员的列车,在“祝你们一起安然”、“再见”的欢迎声中,驶离了三登火车站。
现现在,只是屁股坐着这木制的双向椅上,“呜”的一声,就把我从这个生里来死里去的处所拉了出去。
这一过程提及来虽简朴,但做起来却颇费了一番工夫。美军的此次轰炸,通往三登车站的铁路有好几外都被炸断了。而就在我们在庆功宴上畅怀痛饮时,金钟松就已命人连夜把这些铁路给修好了。传闻为此他还动用了上千个民工。
固然对我来讲,早一天返国迟一天返国仿佛无所谓,对于穿越的我来讲,在海内已经找不到任何一个亲人、朋友。乃至我另有些惊骇返国,因为我不晓得返国后该做些甚么!该呆在那里,该去何方……
“甚么?把枪弹交出来?”闻言我不由迷惑地站起家来今后看去,公然就有几个身着米黄色礼服,腰上别动手枪,胸口上佩有“群众差人”字样的人拿着袋子要求兵士们把枪弹丢出来!(注:米黄色礼服为50式公安礼服,我们所熟谙的白衣白帽公安礼服是1953年设想的)
在当代的时候我就晓得,从平壤坐火车到鸭绿江边只需求6、七个小时,但现在却用了足足一倍的时候。
“那就用不着你们操心了!”我呵呵一笑道:“我的这些弟兄啊!别的的本领没有,保管枪支和枪弹的本领还是有的!这不?美国佬、英国佬、伪军、土耳其旅……数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十六个国度,他们个个都想把我们手里的枪弹抢了去!但是……”
这还了得!见此我心中腾的一下就来气了,我们是甲士,在疆场上兵戈靠的就是枪,枪对于我们来讲就是第二生命。现在俄然间就冒出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拿几个破袋子就想缴了我们枪弹,那老子还当甚么兵!?
特别是阿谁李国强,乐呵呵地把别在腰间的那对盒子炮拔出来在空中一扬,接着我的话说道:“那些鬼子还是用脑袋来抢弹头的哩!”
忘不了那些事啊!
见此我不由一声苦笑,要说此人啊!有上过疆场的和没上过疆场的还真他**的不一样。面前这几个差人也是腰上别着家伙的,可如何就这么个小场面就把他们给吓成如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