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愿军们在美军身后追杀着,用步枪、用刺刀……悄悄松松地将落在前面的美军一个一个撂倒。有些晓得本身逃不了的美军,干脆就跪在地上举起了双手。
这些王八羔子的,我赶紧脱下本身的棉衣并尽能够周到地挡住洞口,幸亏这防浮泛口小,要做到这还不算很难。
现在我只剩下枪膛里的八颗枪弹。
但我并不在乎这些,固然抽的是本身的血,固然我的喉咙已经被烟熏得疼痛难忍,固然我的嘴里已经是干渴难耐,固然它让我一声接着一声地咳嗽,但我还是贪婪地吸着……我需求东西来麻醉本身,需求东西来让本身不那么惊骇,需求东西来让本身沉着……
只不过,我想起上回我是在棉衣里装了雪块才幸免于难,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