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国维想了想:“来人,给她拿件衣服穿上,让她在外头跪着。”
佟老夫人气的痛骂:“这叫甚么事,这叫甚么事啊……”
“贱人,贱人。”隆科多又坐了起来。
更加隆科多活力的是,这个珍珍竟然不是黄花大闺女,那块元帕是珍珍弄了他的血抹上去的。
“得了吧。”佟国维反倒是能沉得住气:“老三是该好好管管了,这个喜他拉氏倒是个短长的,或者能管得住老三,若不然,他得反了天去,夫人啊,你别忘了赫舍里,如果我们家再出一个赫舍里,我这老脸啊,都没地儿搁了。”
隆科多想骂人,珍珍一边梳头一边笑嘻嘻道:“你骂甚么啊,你的宝贝李四儿莫非就是处子?你还不是严峻的甚么似的,我还当你天生恋慕绿帽子呢。”
看着李四和那白净的皮肤,甭说,另有一些爷们吞了吞口水,只说隆科多艳福不浅。
这些民气里还嘀咕着,心说隆科多是不是又犯了甚么事,是不是把新媳妇如何着了,新媳妇一时气不过要告状呢。
隆科多胆战心惊,那里敢动上一丝半点。
佟国维看到这个女人啥都没穿,老脸一下子就红了,从速扭头遮眼。
隆科多疼的嗷嗷乱叫,可外头都是珍珍的丫头守着门,底子就没人来救他。
说话间,珍珍在隆科多身上狠掐了一把。
珍珍轻笑:“对啊,我是贱人,你是个渣,咱俩恰好配一对,谁也别嫌弃谁。”
“哎呀,就这小身板,如何就这么不经用呢。”
佟家的子侄一个个打着呵欠分开,临走的时候还瞟上李四儿一眼。
过了一会儿,她指了指李四儿:“这个女人如何办?”
喜他拉珍珍回屋,先洗漱一番,又换了一身简便的衣服,挥退下人,一步步走到床前。
成果,还没想清楚呢,珍珍就拽着一个女人出去了。
真是奇耻大辱啊。
隆科多身上伤痕累累,浑身高低疼的要命,他却不敢说出来,他丢不起这小我。
喜他拉珍珍眸子子一转,拿过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在隆科多满眼的惊惧之下,一边笑:“你乖乖的啊,不要乱动,不然这刀子划着哪儿了,姑奶奶我可不心疼。”
她又冷又羞,想要遮体,可手上甚么都没有,再者,她被绑着,就连手都动不了,只能羞愤欲死的被直接牵到了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