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姚守宁活蹦乱跳的出去,她又是松了口气,又有些高兴。
如果平时,少不了会顺嘴多聊几句。
见她双颊透着红晕,眼神敞亮,不见半分委靡,不由既是替mm高兴,又有些恋慕她从小就无病无灾的体质。
那手冰冷冷的,像是半点儿温度都没有的模样。
都是脾气内敛的女人,照顾得非常细心。
因为长年服药,姚婉宁的屋子都像是缭绕着一股苦气。
“白玉说你没有睡好,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对于看病这事儿,她比柳氏要豁达一些。
也许是病得久了,也碰到过很多招摇撞骗的人,对于姚婉宁来讲,孙神医能够也只是她人生当中又一个不幸赶上的庸医之一罢了。
“这都已经是喝的第二回了。”
姚守宁对她的话不觉得然,坐下来后伸手去摸她另一只放在腹前的手。
柳氏垂怜女儿身材不适,是以破格安排了两个丫头贴身奉侍她,一个叫清元,一个叫白玉。
姚婉宁摇了点头,一见mm坐下,不由将脸别到一侧,拿了帕子掩开口鼻:
姚守宁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也没甚么。”
“昨日就喝过了。”姚婉宁发觉到她的行动,不动声色的借着端药的机会,将手抽了归去:
她没想到姐姐平时身材不好,察看力却远胜旁人。
姚婉宁不肯多说这个事,喝了两口水,润了润喉,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之前娘才传了动静过来,说你醒了,让我别担忧。”
可此时她心系姚婉宁,便没了其贰心机,问了一句:
“孙神医的药已经喝了吗?”
说话的同时,她端起那碗还在冒着热气的药捧在掌心,顿了半晌,接着就送到了嘴边。
说话的工夫间,姚守宁已经提步入内。
白玉一听这话,脸上暴露几分愁色:
“看模样是真的好了。”姚婉宁一手拿帕子掩唇,一面细心打量姚守宁的脸。
鸡皮疙瘩立了起来,她下认识的转了下脖子,缓适这股寒气。
姚婉宁靠了半个软垫,一手捏了张帕子,张着嘴像是离水的鱼。
“我就是有些猎奇,娘有没有跟你提过,姨母和表姐长甚么模样?”
姚守宁人还在廊下,声音已经传进了屋里。
一个穿了翠蓝长裙,面庞清秀的少女闻声而出,带来阵阵苦药的味道,见到姚守宁,不由欢乐的唤了一声:
折腾了好半晌,姚婉宁才缓了过来,被mm抱在怀中直喘气。
她皱了皱眉,接过一旁白玉手中端的蜜饯,捧到了姚婉宁的面前,想要哄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