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再对了。”方强猛的一拍大腿:“老夫人,您这位孙女儿但是个宝贝啊。小女人,过来,奉告伯伯,这些草药的知识,你都是从哪儿得来的?”

实在她晓得的何止这么点,只不过本身是个深闺中的女子,如果晓得太多,必然教人起疑。该低调的时候还是低调些好,偶然候藏拙一定是好事。

霍天心不明白这《百草录》与面前的老者有何干系,但还是安然道:“心儿已是将军府的嫡女,便是这本书有再高的代价,换成银钱也就是数字罢了,于心儿,乃至于将军府而言,并没有太大的窜改。可书中良方甚多,每一个方剂,都能挽救无数人。对心儿而言,这才是这本书真正的代价地点。”

按理说,祖父畴前的将士,已经退隐归田,遵循身份阐述,理应唤她一声霍蜜斯才是。再不济,也该唤一声霍女人。

但是自学和行医是两码事,便是上辈子学了再多,真正应用出来的也很少。她乃至连诊脉都不会,如何能行医?

好一会儿,方强先从回想中回过神来,再看向霍天心时,已是多了一分决然,扣问道:“方才听你自称心儿,对吧?”

能用心誊写《百草录》之人,比拟也有必然的医理知识,也算是趁机磨练一番。

女大夫,畴前朝至现在,都未曾传闻过。即便她真的学成了,又有人情愿给她看病吗?

“但是……”霍天心呐呐的说:“但是心儿是名女子呀。”

霍天心自草药地旁起家,抿嘴一笑:“回方伯的话,这些草药,我们府里头也有。每年到野草疯长的春季,这些草药亦满花圃都是,乃至连路边都长了很多。心儿常见下人们除草以后,将这些药草挑出晒干,猎奇之下,便问了问,这才得知的。”

方强摇点头,朗声道:“女子又如何?现在皇上不也变动律令,让女子与男人一同进学吗?既是如此,为何不能有女大夫一说?”

霍天心细细数着地上一棵棵分歧的草药,每数一种,方强的眼睛就敞亮一分。老太太亦有期盼之色,待她一样样数完,转头看向方强,“她说得可对?”

小院不大,宽不过三丈,长不过两丈,正中一口小井。此中一边围墙摆放着大刀、长矛等兵器,另一边的围墙下则种了一些绿茵茵的植物,与平常的花草倒是有些分歧。

霍天心点点头,没有为对方的无礼感到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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