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心扎下最后一枚银针,笑了笑,“机遇偶合罢了,姐姐渐渐就会晓得。”
说话间,已在徐燕熙的背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罐子,刚好棉球上的烧酒也燃烧得差未几了,霍天心轻吹一口气,将其燃烧,可惜道:“我们这儿没有甚么能出胶的树,想要再仿造如许的罐子怕是不易,只能今后有机遇再去寻觅了。”
莫不是,现在的她,又步上四哥的后尘吗?
徐燕熙本觉得这般尖细的银针扎入体内,会非常疼痛。却不想霍天心极有技能,每一针的刺入,仅如蚊虫叮咬,有的穴位乃至连感受都未曾感遭到,便已经刺了出来。
“心儿,你手上拿的是甚么东西,但是拔罐用的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