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陛下……”
崔毅的号令刚下,庄中的人便是将食品于水放在了刘协面前,又饿又渴的刘协立即狼吞虎咽的大吃大喝起来。但是却没有重视到崔毅与王越脸上的绝望之情。
“帝师,这……陛下呢?”
这便是他的执念么?
崔毅骑着马,瞥见王越指着刘辩两人居住的草垛时,两眼顿时飙出泪水,急仓促的跑去。
刘辩蓦地惊醒,呆呆的看着愣在半空中的手。
只闻声一阵哀思的哭喊,刘辩腹部一阵剧痛,接着便是开端口吐鲜血了,接着鼻子,眼睛,耳朵皆是流出鲜血,刘辩的认识渐渐恍惚……
空旷的大殿上,文士的脸刹时狰狞了,叮咛摆布甲士强即将刘辩的口给掰开,将手中毒酒狠狠的灌了出来。
“不饮?”
“子干,你当我郑公业为何人?如此不忠之事,我郑公业如何做得出来!衣带诏,乃是关乎陛下安危,郑泰便是死于酷刑之下,也不会乱言半句。”
那便是听到刘辩动静,马不断蹄赶来的董卓。
“大兄?”
天使,妖怪,不过是一念之间。
文士倒是哈哈大笑,朝着刘辩拱手:“陛下,今后永诀……”
刘辩苦笑着,通过这副身躯,他倒是看到了一个堪比乌江自刎那般凄美的场景。盯着睡得正香的刘协,刘辩将天子剑缓缓收起,悠悠一叹:“这天下,本非你我之责!却恰好要你我承担!俱是不幸人,又有何恨!”
刘协在崔毅的庄上还没有待多长时候,尚书卢植,闵贡,郑泰等一众军马赶到了崔庄。只是他们也经历了与崔毅的一样的场景,只不过比之崔毅,卢植的反应还要狠恶一些儿。痛骂王越有愧帝师之名,连天子都护不住,愤恚之余,也是一个劲的诘问着刘协,刘协被卢植的诘责态度弄得很不爽,怒声道,“卢尚书眼中只要陛下吗?如此诘责于孤,难道人臣所为!”
刘辩被呛得直堕泪。
“公业,衣带诏关乎陛下,望公业勿要别传。”
只是,等世人奔去时,倒是只发明刘协躺在草垛旁,安稳的熟睡,身上还盖着刘辩的衣物,但是刘辩倒是连个影子也没有瞥见。
郑泰发誓道。
卢植摇点头,“此衣带诏乃是荀文若所掌,我虽见到陛下衣带,可未曾观其内容,这也是为了制止保密。荀文若乃是名流,我想,他应当不会矫诏。”
卢植看向郑泰。
被弄醒的刘协一脸懵逼,看了看面前的世人,又看了看身边,也是向王越扣问道,“王师,大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