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应好。
他刚走出一米，我朝他拜别的方向回身。
自从周航从手术室截肢醒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
曲逸尘微眯了下眼，伸手把我胳膊向后一拧。
“一一……”周航在我身后沙哑开口。
周叔回身看我，眼底的哀痛放大，盘跚着一条受伤的腿走到我身边：“孩子，我……”
转头看着周航双眼浮泛的眼神，心被剜的生疼。
“一一，窗外的阳光好吗？”周航眼底流露着期翼。
闻言，我扭头看向周航。
暴虐？
不等我走到洗手间，就闻声身后轮椅倒地的声音。
想当年连续串产生那么多事情，我的设法跟他如出一辙。
“一一，死对我而言，是一种摆脱。”周航闭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看着他微张的嘴，我内心稍稍松了口气。
我朝后按着她的胳膊，逐步使力。
他全部身子倾在内里，断了半截的那条腿正在尽力爬上围栏。
“你如果再伤害我身边的人，白一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曲逸尘搀扶着温婉走到我身侧，句句蚀骨灼心。
一个个身着戎服的铁男人，这时候也都涨红着眼。
我耸耸肩，一脸无辜。
拿着周航的裤子走到洗手间开端洗濯。
四个字，一字一句，敲击在我胸口。
看着周航那条废了的腿，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嘟囔：“你哥这条腿废了，再做特警的话恐怕是不可了，转头我跟下级打份陈述把他调到后勤，你这段时候，好好劝劝他，我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