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姜澈微握拳,深吸口气,淡淡道:“走吧!”
以宗城晟的为人,非论他们逃到那里,他都会将他们赶尽扑灭,与其惶惑度日,不如罢休一搏,而他毫不让她再受任何委曲,他要用至高无上的权力庇护她。现在的他只能、并且必须背负着本身所犯的“弊端”持续前行,不能停止,不能转头。
兰心不依:“不,我不走,你们要走你们走好了,八岁起我就跟着她,我死也不分开她。”
“凭这句话我能够毫不踌躇杀了你!”
骆以阳不解的侧头看着他。
宗城桓看着角落里的他,黯然神伤,吐不出一句话。
轻声上床,与她相对而卧,密意凝睇着她的容颜,瞥见她视线转动了两下,嘴角上扬:“不想见我吗?不想和我说话吗?”
他怕,怕再落空她,这是他最不能去赌的。
她求他,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求他,求他让他们分开,他没有回绝的余地,即便她想要天下他都给她,只是他想不到,一个返来了,两个返来了,姜澈也返来了,并且直白的问出那句混乱胶葛在他脑际的话。
“够了!”宗城桓冷冷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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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涵旋扫了一眼商队,嗤笑一声:“你还是放不下她的,不是吗?你会分开只为要将我拜托于人,实在最后分开的就只要我不是吗?你是在不幸我吗?”
几人快步出了王宫,脚步怔在马车前,兰心瞪起双眼,绕着马车走了两圈,不见殷灼颜的踪迹,大声叫唤起来。
姜澈望着他烦躁拜别的背影,深吸口气,勿需多说,他必然会承诺的。
姜澈暗吸了口气,面前的男人确切有着君王本质,低估了他,深吸口气,补了一句:“并且殿下要以你的鲜血、你的性命发誓,此生当代毫不能伤她,要经心全意待她,竭尽所能让她幸运!”
“逼你?!”他歇声道:“为了戋戋一个女人,你要弑君篡位不成?朕是国君,只要朕想要,统统的女人都是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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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澈立在牢门正中,冷冷盯着他。
宗城桓双手负背立在阳光中,清毅的脸似少了一些冷酷多了一些柔情,闻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他闭上眼睛,淡淡问道:“依你之见,该如何措置他?”
宗城桓痛苦的闭上双眼:“现在不感觉太迟了么?当日你为何未曾想到封她为翼王妃呢?为何恰幸亏我的洞房花烛夜对她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宗城晟冷哼一声:“不成以碰她?你觉得她是节女不成,如果当时你晚呈现一刻,她会跪着求我要她,明显是一个荡妇,不知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你恰好要把她当作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