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忧哪天母后心血来潮又要对你动手,并且我有些事要忙,不能陪你,有这些侍卫,我内心也安宁了一些。”他轻柔的理理她的长发:“我已令人彻查明晴院走水之事,一旦有动静,我会尽快奉告你的,好不好?”
她闷沉的应了一声,听得他的脚步声远去,恨恨的扯下被子:“萧凉宸,你要有个甚么三长两短,我上天上天都不放过你!我要鞭你的尸拆你的骨焚你的棺!”
瑨王府昔日的风景已不在,府内高低忧愁不已,惶惑不安。
殷灼颜,自那日被太子带走后,从没再呈现,传闻是在东宫,太子庇护得滴水不漏。如果是她来了呢,会不会能让他抖擞起来?他对她的情,还残留着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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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涂?!别人胡涂,宸儿毫不会这般不谨慎,若说他有何胡涂事,那便是对殷灼颜动情!”他深呼口气,幽声道:“瑨王府出过后,殷灼颜可曾回瑨王府?”
颜茹竺端坐在正院,阴沉着脸,好半天,才见两个侍卫拽着醉意昏黄的殷灼颜出去,冷冷的哼了一声:“殷灼颜,本宫说过,若宸儿有个三长两短,本宫要你陪葬,来啊,让她跪在宸儿的床前,宸儿一日未复苏,她就一日不得起家。”
而阿珠,那夜走水,摔了一跤,孩子流了,曾气冲冲责问几人,说当时有人在她背后推了一把。只是,无凭无据,谁又能肯定是谁呢?
林婉心虚的摇点头,弯身行了个礼:“皇后娘娘——”
“站住!”颜茹竺冷哼一声:“如何?想要去通风报信?还是搬救兵?”
曼瑶轻呼口气,苦涩笑笑,昨夜,那场大火焚毁的不是明晴院,而是她的心,她俄然有种落空统统的感受,一旦他有任何差池,她怕是再无容身之地。
“兵符?!能变更天子亲兵的兵符?”管修韫诘问道:“王爷,您可曾见过那兵符?”
殷灼颜恍忽的看着几人,有些莫名其妙,不断的眨着眼睛,复用手揉揉:“我又在做梦了吗?如何梦见该死的瑨王府了?”
她幽幽点头:“殿下必然要谨慎!”
萧勉笑笑,大伙内心都明白,皇上是光阴无多了,夺位之战已暴露水面,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功劳显赫的萧凉宸,严格说来,本身在这事上还是出了一大把力量,若非有他栽赃嫁祸龙袍,那些人又如何能顺利进驻瑨王府,萧凉宸又岂会在明晴院烧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