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回无法的摇点头,面圣岂可穿得如此随便?何况是一袭净白的纱裙?
殷灼颜眨了几眼:“尤公公,你说甚么?”
殷灼颜未多逗留,返身出了香云楼。
尤回扶着皇上起家,皇上扫了她一眼:“好久没喝玉唇香了,甚是记念玉唇香的味道,待朕身材好了一些,与你再去喝一杯如何?”
“我只带了五两!”顺禄低声回了一句,从速摸出五两银子,转头瞧了一眼两个魁伟的侍卫,闷声道:“有银子的话从速拿出来!”
殷灼颜冷眼瞪了他一眼,见匕首鲜明呈现了一抹猩红之色,眉梢扬了扬,转头看着男人:“你这把匕首要多少银子!”
殷灼颜幽幽叹了口气,摇点头,林仙嫣也不再说甚么,忙进了后院,未几时便提着两坛玉唇香出来。
男人惦着银子,乐呵呵的穿过朱雀大街,拐入一条偏僻的冷巷,奔向巷中逗留的一顶软轿前,当下将卖匕首的前后细心道来,最后佩服道:“您真是神人,她果然要了那把匕首,您看――”
直呼他的名,还如此放肆,萧羽不怒反笑:“你熟谙我?!为何我从未在宫里见过你?”
“哎呀!”顺禄忙禁止:“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殿下说你不成以等闲分开东宫的!”
她嘴角微斜,见他端倪明朗,身带贵气,并非平凡人家,娇声道:“中间如何称呼?”
“此事你办得很好,很好!”轿中传出降落的声音:“来啊,赏!”
她暗咽了下口水,皇上说的话便是圣旨,她天然不敢怠慢,也不敢多问,猜子以后,殷灼颜执白子先行,偷瞄了他一眼,她两根手指捏起一个棋子,轻“啪”一声放了下去。
“萧羽?不就是堂堂大晋朝的五皇子吗?”殷灼颜冷声打断急得一团转的顺禄:“我才不怕!”
殷灼颜轻挑眉,姜澈教她下棋时只说了一句:随心而动,她哪管皇上如何想,手上不断接着下,一来一往交了十几手,皇上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神采有些惨白,迷惑问道:“灼颜这棋跟谁学的?”
耳根顷刻清净,殷灼颜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两个深沉魁伟的侍卫,撇撇嘴,却没在说甚么,若不是让无影去处事了,她怎会让这两个大男人跟着:大胡子阿谁,魁伟得有些胖,脸乌青乌青的,络腮胡子遮住了大半个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看着就令人胆怯;神采暗黄阿谁,虽身形看得畴昔,却像是营养不良般,绷着个脸,瞧着像似别人欠他银两似的。
男人见她如此喜好,嘿嘿笑了两声:“您能给多少银子就给多少银子,不过这把匕首可真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是我偶然中获得的,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