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握着一张空缺的禁言长老牌,笑嘻嘻地威胁道:“禁言服从能够在你身上见效吗?我感觉你话有点多哦。”
“我就是,有题目吗?”陈凡语气拿捏的不紧不慢,起码现在手铐还没拷上来。
魏友龙连连点头,死力否定,若不是脚被捆麻了,整小我非冲动的跳起来不成。
“这只是开端思疑,我们还没来得及去调取周边的监控,现场还遗留下一些疑点,魏友龙被发明晕厥时穿戴两条裤子,此中一条还是秋裤,内里那条已经全数湿透了,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我们实在想不通在如此闷热的环境里为甚么还要在内里套一条秋裤。”
陈凡刚想举例辩驳,顿时认识到这是一个笔墨圈套,机灵的岔开了话题:“这禁言长老绝对是辩论的大杀器啊,直接让对方一小我说不了话,妥妥的单向输出代价观。”
另一名瘦高的警官拿出了胸前的小本本,对比着上面的内容问道:“是如许的,明天早上六点半的时候,独居的魏友龙被发明晕厥在寝室,现场的第一发明人是他家请来的钟点工,本来预定明天上门打扫卫生的,按照家里人的回想,魏友龙之前有在电话里抱怨过宿舍冲突,以是……”
长老也不跟陈凡计算,一手端起咖啡说:“拼集着用就好,你这么安闲,不怕魏友龙又找上门么?”
“不晓得呢,魏友龙这家伙获咎蛮多人的,又喜好脚踏多条船,被制裁也不奇特。”陈凡说这话的时候另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受。
陈凡仰天大笑,把禁言长老扔回了牌堆里,“他小子没那胆,怂的很,此次吓一吓估计今后都不敢打我主张了,这是一个狼人杀玩家该有的根基判定力。”
许昌徽昂首说道:“差人来了,说是有事情要问我们。”
“凡哥,凡哥你在吗?”
“你们谁叫陈凡。”右边的警官问道。
“是阿谁叫陈凡的吗?是不是他把你弄成如许的。”魏妈脑筋里想起了这小我,赶紧问起了魏友龙来。
“差人同道,我真的是无辜的,是不是如许,够活泼吗?哈哈哈。”陈凡还给长老即兴归纳了一段,“放心,没人会信赖一个门生能从一楼爬上五楼的阳台,又扛着两袋大米重的家伙跳回一楼去,再说监控也没拍到我,没有证据的。”
……
“嗯?该不会真让长老这个乌鸦嘴说对了吧。”陈凡负手而立,安静地说:“我们是,叨教你们要问些甚么呢?”
“我还觉得你会把他狠狠按在地上摩擦一顿呢,没想到这么等闲就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