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妈妈没有奉告老太君,找机遇敲打了杜怀胤一番。杜怀胤却不知夏妈妈所云,他固然会补助mm,但是那些珍果未几,并且都是剑萤喜好吃的,杜怀胤全留给了剑萤,并没有送给mm。
令儿悄悄道:“这冰好,厨房里的新果子还没动,不如一起做个冰盘,给女人吃着消暑?”
“大夫人,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借给常家的几万两银子,内里是三分利,府里只要一分。待林家的还了对牌,你们便拿了去书房领吧。”
想到没有娘舅的银钱支撑,杜月薇顿时有些慌了。她可过不了布施亲戚的日子,现在常家如果不能规复过来,今后只怕真的会沦落为普通商户。
杜月茹是见不得嫡姐好,巴不得她更惨,狠狠出这一场恶气。
“月薇!”常氏轻斥:“这些事不是你小人家想的,在老太君面前,你还是只像畴前那样谈诗弄画,不准过量提你娘舅,更不准对二房无礼。你现在应把心机放到老太君的寿辰礼品上,其他的不消你管!”
那么珍果是谁送的?
杜月薇一憋屈,最欢畅的还是杜月茹和杜月镜。
抱琴允了,端着瓷盆到了窗前,放在一旁小杌上。瓷盆里镇着冰,很快沁出凉凉的水汽,又有袅袅的白冰雾升起,连氛围都有了凉意。
常氏看着远处被一大群仆妇簇拥着走过的朱氏,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常氏得知此事,立即与宫里的常贵妃联络,常贵妃亦焦急,便吹起了枕头风,想让怀帝看在常义岐是征税大户的面子上,“暗中不发”。
杜月薇还想说甚么,被常氏看了一眼,就不说话了,扭着帕子恨恨回房。
令儿再今后一看,抱琴身后竟跟着夏妈妈,赶紧行了礼,甜甜笑道:“夏妈妈,这么热的天,您白叟家如何来了呢?”
“是胤少爷送过来的吗?”
“绣字?”夏妈妈迷惑。
窗台上面摆着一只庞大的绣台,绷着两米长一米宽的白狸绢,绢丝白,斑纹繁复,温厚不透,已经描出一只“寿”字,绣了小半。杜月芷坐在绣台前,十指纤纤,顺着绢丝滑了下来,停在“寿”字中间的小点,本日该绣这一处。
抱琴见女人谦善,忙解释道:“女人为了绣这幅寿字,日日废寝忘食,手指都扎破了好几次,如何叫勉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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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怀胤生疑。
抱琴看到夏妈妈也出去了,正要跟杜月芷说,却见夏妈妈摆手制止,悄悄站在杜月芷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