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芷大羞:“你……你胡说,我没有!”
天不幸见,她真的要哭了……
夏侯乾莞尔:“芷儿,不过是叫你谨慎醉酒,若你没吓到,体味不深切,下次再犯就没有本日这般好运了。”
杜月芷见他已然有了男仆人的气势,很有些不测。这满院子的人都是她一手带出来的,不知如何就同意让他出去,还留他伶仃在房里,乃至还听了他话去预备醒酒茶,须知她向来不爱这酸苦的东西,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我说……”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昂首,公然见他唇边挂着戏谑的笑,杜月芷一怔,抓起他的袖子一看,哪儿有甚么扯破的陈迹,清楚无缺无损!
杜月芷迷乱了,她喘气着,起先因为活力而起的神态垂垂有些恍惚,双手有力地推着他的胸膛,直到他将她按在床上,抓住她的手腕,高高举了起来,压在枕头上。
头还模糊有些作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发明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这才想起本身之前好似多喝了几杯,醉了,二姐姐也怕在石头上睡着了。她赶紧掀起帷帐,正要叫人去看看,忽听一句:“放心,我已派人将杜二蜜斯送回侧府了。”
杜月芷只感觉他更加凶了,躲着,避着,小声求着他下去,忽而,触在大腿上阿谁坚固炽热的东西……
……
大衣裳落在地上,乌黑的里衣领口被拉扯着松开多少,暴露细细的锁骨,柔滑的肌肤,以及上面被讳饰的诱人风景。一只热热的大掌毫不踌躇探了出来,一起直下,攫住她盈盈而握的柔嫩……
“是不是感觉惭愧难当,今后再也不想喝酒了?”他一击即中。
“慢着,我有话问你。”
感遭到被按住的手臂越来越紧,杜月芷眼泪还没干,又哭了:这个男人究竟经历了甚么……
杜月芷冷不丁听到,呛茶:“咳,咳咳……我才……咳……没有……咳咳……”
见她只是不睬,他便将她转过来,面对本身,黑眸紧舒展住她:“你说都奉告我,我欢乐过了头,以是才会对你如此。芷儿,你不能骗我,你如果骗我……”
啊?
两个字堪堪出口,剩下的就被堵住了。
杜月芷还是哭,哭着哭着,看到地上扔着两条用过的帕子,她羞得双颊炽热,内心气死了,推开夏侯乾的手,另开衣橱找了件大衣裳穿。夏侯乾又过来,帮她系着扣子,又帮她将长发拢起,好脾气地报歉:“方才是我不对,压痛了你,芷儿,别气了……”
夏侯乾伏在她身上,指间光滑柔嫩的小白兔一颤一颤的,中间一粒小珠因为刺激,已悄悄硬了起来,柔润好摸。只不过才狎/玩半晌,若不是明智尚存,他几近要撕烂她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