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芷在宫中煮水烹茶,看夏侯慈玩蹴鞠。雪地,他脱了冬袍,倒不嫌冷。
“十一弟,不准混闹。”知弟莫若兄。
说着, 用帕子捂住脸, 呜呜哭了起来。
夏侯慈是弟弟呢。
“去查,细细地查,看是谁背后乱嚼舌头。找到人就带过来,重重地罚,以儆效尤。”
她想不通。
她已经是夏侯琮的人,落空了处子之身,如果说出去,还能活得了吗?别说嫡女之位,只怕是连出去都不能了。
杜月芷天然也发明了杜月薇的窜改。
夏侯乾还未说话,夏侯慈惊奇道:“月芷姐姐,一个王爷,哪有那么等闲就撤除,他背后搀扶的人位高权重,又牵涉到方方面面,你可别胡说。”
说着要去寻死,被人忙忙拉住。
之前所做的统统尽力,不但没能把良王扶上去,连太子也救不出来,朝廷局势动乱,重新洗牌,功亏一篑。
夏侯琮抱着蹴鞠,顺手抹了一把脸:“九哥,我内心愁闷,你没闻声二哥在朝堂上如何驳斥我的吗?说我年纪小,担不得重担,也不让我去插手祭奠大典。他凭甚么说我,我也是皇子,莫非他就能凭着皇后支撑,为所欲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