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夏侯慈。
“母妃!九哥!九嫂, 这是如何回事?父皇他如何会立我为新帝?”夏侯慈皱着眉头。
请下去的意义,不言而喻。母子俩互看一眼,眼神埋没深意,随之跪了下去。
他吐出这两个字,稳稳朝着龙椅走了畴昔,一步,接一步,直到绝顶。
皇后,另有皇后,她还能够借皇后之手,禁止这统统……
她款款而来,面庞如同皓月当空,空灵澄净,却又暗含澎湃:“两位娘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哥哥清正明直,即便跟翼王府沾亲带故,却也并非那等为了私事而罔顾国度国法的宵小之徒,他犯不着,也不屑为之。皇后娘娘别忘了,当初我哥哥可做过太子的亲军,再说,太子的死因已有仵作验明,皇后娘娘不信我们,也该信大郯的明律正/法和究竟!”说到前面,语气一转,变得锋利起来:“现在陛下留下遗旨,既然是十三殿下,那么菱妃娘娘的身份也非同以往。还望两位娘娘三思而后行,别无中生有,胡乱诽谤,以免犯下大不敬的罪名。”
颠末此番打击,丽妃的面貌仿佛朽迈了很多,说话也刻毒了很多。
想起杜月芷曾经说过,即便是再有权势的人,也逃不过言论与造势,堵不住泱泱众口。
丽妃怒容,扬起手来,只听正火线有人大喝一声:“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