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你到底要把我关到甚么时候?我已经晓得错了,你放我走吧,我发誓,今后再也不会犯一样的错,再也不会对别人伸手!好不好……大姐姐……”
氛围变得有些含混起来,她在黑暗中,看着狼王流溢着精光的眸子,微微侧过脸去,小小的耳垂,圆圆的,肉肉的,仿佛软玉,令人遐想。
杜月荇用帕子擦了擦被舔过的耳垂,看着被眩晕折磨的狼王,心中出现对劲,不枉她练了这么久的药,也不枉她吃力心机察看到狼王对女人的耳垂有特别的癖好,她特地露给狼王看的,就为引他中计!
“早。”
这一寝兵,便到了来年的春季,杜月芷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养的足足的,才叫杜月荇去行宫存候。
他做了一夜的恶梦,各种混乱无章的梦,勾起了他统统不好的感受。但是常常要堕入深渊中,又会闻到某种隐蔽的甜香,将他拉出来,周而复始,既痛苦又甜美。这梦内里,恰好没有始作俑者,如果真的有,他可难保本身不会杀了阿谁丫头!
狼王脑袋里的问号更多了。
狼王俄然就被这一幕击中了。
几根绳索从背后扔了过来。
翼王对杜月荇的戒心没有客岁那么重了,但是看到她在行宫里,还是有些不放心,隔了两日,便叫了狼王,把人接走了。
狼王松开握刀的手,唇边不由自主闪现一抹浅笑,倒要看看这女子想要做甚么。
杜月荇皱着小脸,秀美的眉毛微微蹙起,眉头有两个小窝,看起来真的非常忧?。
“你下药……”不知是甚么时候中了她的招,这药又如此短长,狼王一下子倒了下去。
杜月荇不知从那里偷溜出去的,悄悄翻开他的被子,钻了出来,行动很轻很静,狼王背对着她,看不到,却听获得。
只是,貌似有些晚了……
而杜月荇被狼王强行扔上马,十四年的假装再也装不住了,刚好从公主嘴里学了些西丹骂人的话,当下便破口痛骂起来。
轻声细语,灵巧可儿。
从第一天她骑马逃窜,却无法几日未吃东西而饿晕在顿时, 被狼王牵着马进了西丹今后,她发誓,此生再也不会有这类丢脸的时候。但是第二次, 第三次逃窜被截胡后, 她才惊奇地发明,这西丹人远远比她设想的还要短长。
“我是被你掳来的,你力量大,我又打不过你!你如果不承诺放我走,我就说你堂堂狼王,不顾品德伦理,要对我——翼王妃的mm强行行不轨之事!还脱了我的衣服……”她解开本身衣衿上的盘扣,气味很甜:“绑了我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