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宪生抽完了烟，把它按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叹了口气说：“叶大夫的猜想很公道，推理也很出色，只可惜，你没有证据证明我如许做了。”
我当然晓得他说的这些事理，只是我以为他杀死贾志明这件事藏不了多久，说不定警方很快就会发明，他的下半生很有能够在监狱中度过……
杜先生点点头说：“持续说下去。”
他本身扑灭了烟，淡淡说道：“叶大夫是甚么意义，我如何听不明白？”
最后差人还是把我们放了，他们乃至思疑贾志明有能够他杀，是不是本身搞错了调查方向。
杜宪生把最后一种能够性就堵死了，他的这个钢笔内里的墨水和贾志明具名的墨水一样，内里都没有氰化物溶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