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念念仍然毫无反应,顾洛轩又指了指本身那有着几个新奇血印子的脸颊,降落而略带戏谑地说:“陪你去了病院,也恰好让大夫帮我看看脸上的伤,明天差点被你毁容了。”
童念念只是蹙着眉头吸气,没有理他。
顾洛轩就当是她是默许了,帮她擦完药后,又咨询着问:“我们现在去病院,你要不要换身衣服?”
刚才他是不管不顾不计结果地宣泄好了,但是现在,受煎熬的时候便也到了。
顾洛轩先下了车,再走到那边翻开车门,哈腰筹办抱童念念出来。
童念念现在已经没有了一丝挣扎的力量,只是呜哭泣咽地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他明白,现在他再说甚么,都是白搭口舌,都已经晚了。
他在内心深深地自责着,狠狠心把那块玻璃拔了出来。
“宝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抱你出来上药。”顾洛轩又是心疼又是惭愧地说着,把她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如果童念念像平常一样跟他大吵大闹,乃至踢他打他能够还好一点。但是像现在如许,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他真的怕了……
顾洛轩看得肉痛难当,更加感觉本身明天真是混蛋加三级,把他的清甜敬爱的小兔子折腾得成了如许,还差点逼走了她。
不管跑到那里都好,就是再也不想看到他!
担忧她在路上会不顾统统地跳车,顾洛轩还专门把车门锁上了。
“乖,你脚上阿谁伤口很深,必须得去病院。”顾洛轩看到曾经一个水灵新鲜的女孩现在变得像是一朵将要枯萎的花朵,心中更加烦恼,耐烦地哄劝着她。
童念念刚才在车里就被顾洛轩那狂暴猛锐的索要折腾得将近散架,此时又颠末这么一番猖獗的宣泄,体力也耗损得差未几了,几近站立不住。
“念念,你干吗?”顾洛轩仓猝追了上去,诚心肠说:“活力归活力,你等会儿如何罚我都能够,但是你这脚真的得去病院啊。”
“啊!”童念念痛得大呼一声,额上冒出了盗汗。
车子无声地行驶在斑斓的香樟大道,顾洛轩一边开着车,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谨慎翼翼地察看着童念念的神采。像个凭着本身的率性做错了事,又怕大人惩罚的孩子,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顾洛轩心急如焚,借着本身身高腿长,快步追上了童念念,把她紧紧搂在了怀中:“念念,我晓得错了。我跟你负荆请罪,你返来如何奖惩我都行,不要跑了。”
童念念就像没有闻声似的,仍然缓慢地向前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