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洛轩再也无可忍耐,额上青筋透露,手指的枢纽捏得咯咯作响,走畴昔一脚把成飞踹倒在地:“你好大的胆量,连我的女人,你都敢动?”
“是成飞拿走的。”顾洛轩说,声音有点沉闷:“我在他房间里发明了。”
这件事情告终以后,一天下午,顾洛轩来到了童念念上班的状师事件所。
两年前敬爱女孩身心所接受的痛苦,以及方才得知的她再也没法有身生子的打击,都让他的心头泣血,肝火中烧,整小我就像一头发了狂的狮子。
童念念快速站住了脚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不敢置信。
不一会儿,成飞就鼻青脸肿,满头满脸都是血迹,看起来分外可骇。
“杀了你,也不能替代念念受过的苦!”顾洛轩紧咬牙关说着,又是一记猛拳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