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同老郏一块出差。我问他:“给老女人打过号召啦?”他说:“打过了。”我问:“反应如何?”他说:“杰出。”我问:“如何个杰出?”他说:“我写了个便条,夹在她的自行车后衣架上,就远远吊着等她放工时发明此条。她放工了,公然就发明了。”我问:“发明后反应如何?”他说:“她一把撕了个粉碎,然后骂了一句神经病。”我问:“就这反应?”老郏冲我奥秘地一笑,说:“你想想,她如果给咱没意,如何会骂咱呢!”我立时笑破了肚子。
说没女人是假,20年前,他曾稀里胡涂与一女人成过一次家。立室七个月后,女人生下一个孩子,就当即与他消弭了婚姻。这件事,我曾问过他:“女人可不要,莫非就不想孩子?”老郏长叹一声,说:“孩子是人家的,有甚么想头。说实话吧,我与她立室以来,她底子没让我沾过她的身!”
我劝他:“要不就再找一个?不找的话,就一门心机搞创作吧!”老郏一拧脖子,说:“我搞创作,就是为了让老女人高看我一眼。她都嫁人了,我再写作另有球用呀!”
(微型小说)
张记书
老同道说到做到,一周后就为他物色了一个。女方是个卖衣服的,赚了很多钱,就是人长得丑了点。两边见面后,都对老同道停止了进犯。女的说:“你说他是个作家,狗屁,窝窝囊囊的,像个山沟老农夫!”老郏说:“闹半天,给我找了个丑北瓜。太藐视人啦!”我问他:“长北瓜,还是圆北瓜?”他说:“不长不圆,砘子的瓜。”
今后,老郏还是一门心机恋着老女人。
一年后,老女人俄然不见了。急得老郏如猴子吃了蒜,四周寻觅。人们传说,她嫁人了。有的说,她嫁到了上海,有的说,她嫁到了北京。
老郏找不到老女人,就真的神经了。见人就说:“我的女人,嫁给了别人,你说这是啥世道!”
出差返来,我把这事说给文友们听,笑得大师肚子疼。一名老同道讲,别让他发神经了,帮他先容个工具吧!大师都同意。
哦,本来老郏只是当了一次代理爹。
再厥后,老郏当上一家工厂的临时工,传说爱上了一个30岁的老女人。我问他:“是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他说:“不是,老女人也爱我。”我问他:“如何个爱法,接吻了吗?”他说:“没有,那是年青人的事,太俗气。”我又问他:“有本色性故事吗?”他说:“她太传统,不领结婚证,可不敢干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