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池没有看那谭知府,走到两位布政使面前,从怀里摸出那块锦衣卫批示使特使的腰牌,递了畴昔。
两个布政使互看了一眼,左布政使钱大人接过腰牌,两人一看,公然是特使腰牌,心中又是不测又是惶恐,本来上午前来拜访的人,竟然是批示使特使,幸亏本身没有过分无礼地处所。恭恭敬敬将腰牌递回给杨秋池,拱手道:“见过特使大人。”
“谭大人!”罗千户急步上前,“这位是锦衣卫批示使特使杨大人!不得无礼!”
谭知府颤抖着说道:“在,在粮仓里啊。”
杨秋池双手抱肩,冷冷地看着他。
“就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砍脑袋总比饿死强!”
两位湖广省布政使给杨秋池这个批示使特使以下官之礼拜见,这是有启事的。
谭知府更是惶恐,腰弯得更低了,拱手道:“卑职,卑职无能……”
他也接到了锦衣卫派出了批示使特使的公文,晓得特使是锦衣卫最高首级纪纲的特派员,专门卖力建案牍,公文上已经讲明,这位特使有皇上授予地先斩后奏的特权,也相称于钦差大臣。
一想到这些,谭知府面无人色,涨红着脸结结巴巴道:“特,特使大,大人,卑职,卑职,卑职……”想不到该如何说下去。
正在这时,俄然内里模糊传来鼓噪之声,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情。紧接着,有衙役跑出去陈述:“大人,不得了了,粮仓方向冒起了浓烟,仿佛是走水了!”
罗千户摇点头:“衙门普通只要一个大门。不过仿佛这知府有一个后门,但在北头去了,要绕好远。估计也被饥民堵住了。”
两位布政使一听,吓得盗汗直流,固然不敢说杨秋池这话是针对他们的,但如果本身的辖区以内出了这等大事,本身但是难逃干系。
“喂~!前面的往前走啊!傻站在那边干甚么?往前走啊!”
谭知府一愣,表情正不好地时候,见到杨秋池,还觉得他又是来找本身费事的,不由大怒:“你如何出去的?你晓得这是甚么处所吗?还不快滚出去!”
罗千户固然官小,只是戋戋五品,可锦衣卫是皇上的人,负有专门纠察百官的权柄,满朝文武谁不畏敬。罗千户是湖广全省锦衣卫最高首级,现在申明是告急公事,布政使等人哪敢说过不字,赶紧跟在屁股前面来到了后堂。
杨秋池只是猜想知府衙门的粮仓没有粮,但还不必定,南宫雄还没有返来陈述清查粮仓的环境,当下问道:“那为何不放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