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甚么官?老子叫你滚蛋,你耳朵聋了?”
林祥还没从打死人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说道:“此人,此人来商行买东西,说话非常无礼,我一时活力就悄悄打了他一下,他就倒了。我真的没用力。”
这时,就听到街那头有人喊道:“让开让开!官差办案,让开!”随即瞥见跑过来几个捕快,为首一个恰是捕头詹正。
“哪一家的?是婊子开地呢还是乌龟开的?”那男人耻笑道。
这时,从店外出去一个男人,在商行里东张西望,瞥见林祥,问道:“你们这店子都卖些甚么啊?”
“你们不是***放屁说,你们这商行里想要点啥就有啥吗?老子就要人耳朵二两,没闻声吗?没有的话,就把你们的耳朵切给我!”那男人从货柜上拿起一把菜刀,在货架子上拍了拍,横着脖子说道。
林祥硬着头皮磕了个头:“小人林祥,是船家商行掌柜,是小人我……小人我不慎,误伤了石爷……不过,是他说话无礼,还先朝我吐口水,我活力了,才打了他的。”
尸身停在了大堂之上。林祥等人跪在堂中,詹捕头一通堂鼓擂响,半晌,杨秋池穿戴官袍急冲冲转出后堂,往公案前面一坐,啪的惊堂木一拍,喝问:“何事擂鼓?”
更多的人围拢了过来,不过,他们仿佛对这船家商行非常顾忌,小声群情着,却只是远远张望。
“恕罪?你把我主子的都杀了!杀人偿命你知不晓得?你叫我如何恕你地罪?”杨秋池袍袖一甩,回到了公案后,拍惊堂木叫道:“来人!”
林祥大怒,喝道:“你小子是不是骨头松了,想让爷们给你整整?”
很多老百姓传闻船帮在巴州城里的船家商行的林掌柜杀了人给衙门公差抓走了,都跟来看热烈。衙门大堂前黑鸦鸦围着的都是人。
“吐我脸上了。”
林祥心头也叫了一声苦,如何把这个主给惹上了,把大老爷的主子打死了,这个祸可惹得不小。眸子一转,将詹捕头拉到一边,摸出一锭银子:“詹爷,您帮帮手……”
几个店伴计冲上去还要打,被林祥一把拦住了。
詹捕头苦笑,这船帮前面牵涉到地李世银李憨包杀人案,知州大老爷正在头痛,现在又摊上一起命案,并且杀的还是知州大人的主子,这该如何交代,以是他就算再贪财,这钱也不敢要。推开林祥的手:“这触及命案,又是知州大人的人,詹某也没体例,必必要禀报上去的。”
林祥冷冷一笑:“看来,客长是来找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