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保能在父皇的讨厌和大哥二哥的架空之下,好好的活到现在,就足以证明,她信赖本身的弟弟是没有错的!
天子忙完公事,经常喜好到御花圃里转转,算是放松一下。
派兵追击,乌兰地广人稀,雄师骑着马,一会儿就杳无踪迹,平南朝出兵老是劳民伤财,却见效甚微。
就算气质附近与贰心头难以忘怀的那人又如何?谁也替代不了她。
虽说殿上比试,皆是朝廷克服。但若放在两国对峙之上,乌兰乃是游牧之邦,兵悍马壮,马队非常短长。
此举倒是要比和亲冒更大的风险的。
“你想留在平南朝,何必这般操心机?”天子冷声道。
“谢皇上。”塞西亚昂首说道。
且乌兰侵犯平南朝北疆边疆,常常就是打了就跑,抢了东西就跑,边疆军民不堪其扰,却又无可何如。
天子冷眼看着跪在他脚边的女子,脑中闪现第一次在朝华殿欢迎乌兰来使之时,乌兰大皇子多多木吉的傲慢无礼,以及乌兰那些侍卫猖獗无所顾忌的嘲笑之声。
塞西亚缓缓抬眼看着天子,她的眼睛乌黑深沉如海,看不到眼眸当中深藏的情感,“我的母亲是中原的公主。”
“皇上,”塞西亚从天子怀中翻身而下,跪在天子脚边,“我弟弟阿鲁保亦是中原公主所生,在乌兰不受父皇正视,我姐弟二人,虽也是父皇的孩子,却备受凌辱。乌兰人看不上中原人,想来皇上是晓得的。若皇上能支撑阿鲁保夺得单于之位,阿鲁保必然束缚乌兰人,不再侵犯平南朝北疆边疆,永达同好,不管是对平南朝,亦或是对我姐弟二人,都是互惠互利之事。”
宫人这才确信,这位乌兰公主,是真的要出宫去了。
“你想以甚么身份留在宫中?”天子问道。
天子脚步极轻的走上前去,纵起轻功,轻巧一跃,将那玉兰花连枝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