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十号村民们把辛苦了一整天的劳动服从都泼到我身上后,我置身的大缸也差未几满了,而我也已经完整崩溃了,被浸泡在满满一缸的黏稠腥臭咸涩的液体中,早已经没有了挣扎求救的力量,只剩下绝望地入迷……
我随后又问白薇说:“白薇,但是你们到底想如何救我?莫非把我绑在这么个大水缸里,就能驱除我身上的妖气,让我重新变成人吗?”
可白薇倒是仍然平静自如,把手里的茶缸子一扔,紧接着又端过来一盆村民们好不轻易攒出的满满一盆鼻涕,好家伙,内里还带着血筋儿呢,也不晓得是哪个王八蛋擤鼻涕擤得这么用力,都他妈流鼻血了……
厥后我们从镇上分开时,又已是傍晚日落时分了,遵循大师的意义,本来是想把我捞出来后就直接上路的,可我实在是崩溃到走都走不动,没体例,大师也只能又给我半天时候在王老爷子家缓了缓,并且苦口婆心肠轮番开导了我大半晌,我才算是畴前夕的暗影中走出来了些许……
白薇说得头头是道,但是我光剩下呕了,压根儿就听不出来,就感受连两只耳朵的耳洞都快被重新顶泼下来的鼻涕给糊住了一样,那种可骇的感受,想想都后怕……
“体例很简朴,如许。”
我再度踌躇了。
……
白薇公然没有骗我,那以后,我真的在这口比火海油锅还要可骇的水缸里被泡了一整宿,一向到第二天中午中午过后,白薇才叫老四和陈国生用木头棍子把我从水缸里给挑了出来,又一人拿着根水管子开端对着我身上猛滋凉水给我沐浴,而当时候,我已经崩溃到连动都不想动一下了,眼泪都已经哭干了……
“我逗你们的……”
白薇倒是心狠手辣,也不顾我的反对,一扭头就朝着早已虎视眈眈蓄势待发的村民们吼道:“都愣着干甚么,给我泼!把这口大缸给我灌满了为止!”
“好嘞!”
我再也绷不住了,气得扯着嗓子就朝白薇吼了起来。
“白薇!你大爷啊!呕!你他妈这到底在干甚么……”
一见身边的大师都严峻兮兮的,我蹲在缸里嘿嘿笑了起来,这话一出,四周兄弟们脸上的阴云刹时烟消云散,都松了一口气,白薇的嘴角也暴露了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