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说边把老四接进了剃头店里,老四昂首往里一看,俄然毫无前兆地嘿嘿笑了起来,一指陈国生说:“哎哟呵,和尚还剃头?新奇!”
这一行动直接把老板娘吓愣住了,从速跑上前把陈国生给搀了起来,柔声细语地说:“大兄弟,你这是干吗呀?今儿我一天啥也没干光给你剃头了,一天把平时一个月的钱都给挣了,你犯不着行这么大的礼啊……”
我边说话边站起家跑到了剃头店门口去,朝着刚跑畴昔的老四喊道:“四哥!这儿呢!这儿呢!”
“大姐,真没得剃了,我服了行不可?你等我长出新头发我再来行不可?”
陈国生估计是受刺激了,一闻声老板娘又张嘴说话,吓得‘噗通’一声就回身跪在了地上。
“何故见得?”
我边说边一看表,竟已经是早晨八点半了,白薇明显白日说好早晨过来,没想到等来的倒是老四。
老板娘所说的这一点,较着和上中午张怡本身所说的有出入,无疑,白日在张怡家里时,这女人较着骗了我们。
老板娘点了点头,笑道:“那还用问吗,必定的呀!我们邻里街坊住了多少年了,我还能不熟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