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复苏过来的丈夫指着立在院中的白薇我俩一声惊叫,这时就听院子内里的街道里也已经人声鼎沸了起来,无疑是四周的街坊四邻听到惊叫声后已经闻讯赶来……
出于猎奇,那一大群村民们也都睡不着觉了,因而都跟过来想看看到底是如何回事。
“尿了。”
见局势已经获得了节制,白薇上前两步,又从法器袋里把用来收住生魂的黄纸掏了出来,在世人面前晃了晃说:“各位乡亲父老,我听闻这一年间村里常闹怪事,隔三差五就有村民夜里睡一觉后就开端掉头发,平时也气虚体弱的,这到底是何启事我已经查明白了,祸害你们村的,恰是牛德禄的一缕生魂……”
“哪儿呢哪儿呢!是不是闹贼了?”
紧接着就见白薇盘腿往个火盆前一坐,扑灭立在火盆两边的白蜡烛和香炉以后,就开端一边烧纸一边念叨起了咒文来……
“褥子?褥子咋了?”
“贼在哪儿呢?贼在哪儿呢?”
“你们这俩贼!都别想跑!”
这话倒是不假,毕竟他家丈夫现在倒是正在白薇的脚边趴着呢,估计刚那一记狗吃屎跌太猛了,眼下头昏脑涨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你干吗的你!”
白薇自飞身破窗而入时开端,整套行动几近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直接把屋里两口儿全都给看愣了,直到白薇收完生魂又跳回炕上,再顺着被撞破的窗口跳回院子里以后,两口儿才终究发急中缓过了神来……
“偷我们村儿来了,这胆儿也忒肥了,看不把你屎给你打出来!”
听白薇解释完这些,再加上有村长和一部分村里人在中间给作证,那些把我们当贼的村民们哪儿还会不信,先前的一副副横眉立眼顿时变更成热忱冲动地鼓掌喝采……
见长幼爷们儿们群起激昂,一冲进门先把我给围了住,我从速摆动手笑道:“各位,各位,大师先沉着一下,我们不是贼,大师听我解释……”
说话间,白薇单手在屋外窗台上一按,身形纵身而起的刹时猛地一脚就‘哗啦’一声踹碎了那家人的屋玻璃,紧接着翻身进屋一脚踩在床上,脚尖刚一粘地,二话不说往前又是一窜,先一脚踹翻了正要开灯的丈夫,紧接着又一个箭步飞身下炕,晃手间从法器袋中抽出张黄纸来往那生魂头顶上一盖,又往下一压,生魂没等挣扎,顿时被白薇按进了黄纸当中,紧接着又用手一团,将手里的黄纸直接团成了个纸团,收进了法器袋中……
白薇仓猝朝屋里两口儿摆了摆手,笑呵呵说:“你们别惊骇,我们不是贼,你屋里方才有东西,我们是来找那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