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先把摆在椅子上的冬瓜和凳子搬了下去,随后清了清嗓子,朝那红裙女一招手说:“女人,你也来剃头的吧,快点吧,我就要放工了,我媳妇等着我用饭呢……”
我也是无法,干脆点了点头,抱着那冬瓜就进了剃头店里,先从剃头店角落里拎了个板凳摆在褴褛的剃头椅上,随后将冬瓜往板凳上一摆,又找了块白布往板凳上一蒙,别说,还真像个坐在椅子上等着剃头的客人,就是神采有点青得吓人,就跟个冬瓜成精似的……
目睹那红裙女狰狞毕露,我二话没说吼怒了一声‘呔’,扬起剔骨刀朝那红裙女一指,怒声骂道:“大胆的邪祟,赶在我堂堂人曹官面前班门弄斧,我看你真是活腻了!不,死腻了……看我不把你给……”
“这是啥?我问。”
但是我刚剪了没几下,一阵咯咯地笑声就已由浅入深,更加地清楚了起来,二那声音却并不是从红裙女口中收回的,仔谛听,仿佛模糊约约地是从她后脑勺上盖着的那层厚厚的头发下……
这时我再往内里一看,白薇早就不晓得藏到哪儿去了,我也没闲着,干脆左手抄起电推子,右手抄起剃刀,连刮带推就在冬瓜脑袋上忙活了起来。
“扮牛德禄?我?”
“你再跟我贫,老娘现在就把你刨个坑给埋咯!喝!”
“客人?”
“当然了,你现在是个剃头师,总不能光站着等女鬼吧?你得有点事儿做啊!”
白薇一瞪眼,吓得我从速接过符水,咕咚咕咚就一口闷了。
我这一忙乎,就忙乎了得有一个来钟头,眼看着冬瓜都被我剃掉了三层皮,可街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垂垂的,我开端落空了耐烦。
白薇一眼就看破了我的担忧,微微一笑又说:“你放心,我自有体例让她想不被骗都不可,你等等……”
别说,我这话一出口,那红裙女还真有了回应,起家就朝我飘然走了过来,又一回身在我面前的椅子上落了座。
我趁机也今后发展了几步,扔下剪刀从后腰拔出了剔骨刀来,这时再看那红裙女,已然凶神恶煞地转过了身来,跟着阴风骤起长发飘舞,前面一张鬼脸也清楚地透露在了我的面前,二奇特的是,我方才明显戳得是她后脑勺上的双眼,现在竟是她前面脸上的双眼再流血……
看了一阵子以后,白薇对劲地点了点头,随后叫村长和鼻血男帮手把村民们全都斥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免得在这儿聚着群吓得那女鬼不敢出来,村民们虽猎奇都想看热烈,但一传闻有鬼要来,天然也不敢多待,因而一哄而散,都回了各自家中持续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