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这座枯坟了。”朱太白抬手一指我们面前的坟包,答道:“这坟里葬得是二十多年前小胡庄病死的一个女人,我装疯以后,每天过来上她的坟包,那邪物不敢靠近,我才保住性命……”
再细心一看,更是大惊失容,那不是酒泉乡好再来饭店的老板娘――刘二姐吗?
“妈呀!我就晓得是她搞的鬼!我还是持续上坟包吧!”
我听完一愣,又问:“但是,那东西为甚么留你活口?直接把你弄死不就省了心了?”
我信誓旦旦一拍胸脯,攥着剔骨刀又站起了身来,朝老四和媪说道:“那邪物既然已经跟咱照过面了,咱也就别闲着了,进村吧,从速处理完,也好去找白薇他们汇合……”
朱太白摇了点头,又说:“不过,上个月村里来过一回邮递员,我趁机将本身偷偷写下的一封血书寄去了茅山,求我师父赶来救我,只是我师父他白叟家没事就喜好到处瞎浪,我也不晓得他现在身在那边,能不能收到我信……这不,千盼万盼还没等盼来我师父呢,就盼来了你们……”
我一揣摩,再这么跑下去也不是事儿,非得累死不成,干脆朝老四一使眼色,吼道:“不跑了,跟他们干!但别伤人!”
就在这时,伴跟着几声狗叫,又几名男村民拎着家伙事儿从村里方向晃闲逛悠朝我们走了过来,男村民背后还跟着几个女村民,追逐着男村民的脚步连拉带扯地今后拽……
“那你想到体例没?”
老四这话刚一出口,只见老疯子倒吸了一口冷气,又一眼朝我看了过来,惊声问道:“你是马六甲?”
此次没等朱太白说话,媪先开了口,说:“他这作法确切有根据。邪祟修行与正道修行者无异,虽修炼体例一邪一正,但最忌讳肮脏之物。朱太白出身茅山本为正道,发疯后竟对坟中先人做出如此肮脏之举,算是坏了修行,修行者靠近他于己倒霉……”
再看老疯子,满脸地忧愁之色,又一声长叹,说道:“你们呀你们,你们这回惹了大祸了!”
朱太白一声苦笑,摇点头道:“你觉得这一个多月里,她找我费事找得还少吗?她时不时就会过来监督我的一举一动,估计也是怕我装疯,又想出甚么体例对于她来。可我如何能走?技术再不济,我毕竟也算个修道之人吧?如果丢下这全村人的性命不管,本身跑了,我哪儿还对得起我师父毛小方?”